陈三爷拍拍两人的肩膀:“咱们仨,这一辈子,生死在一起!我只要活着,就给你们谋生路!”
“水爷,我们跟定您了!以后别再赶我们走!”
陈三爷点点头:“休息去吧!明天还要去租界监工!”
棍儿和肥牛一愣:“水爷,您怎么凑齐400万啊?”
陈三爷微微一笑,指了指自己的脑袋:“头发都白了,还想不出方法?对得起这几缕白发吗?”
棍儿和肥牛哈哈一笑:“又是秘而不宣?”
“等时机成熟,自然让你们知道!”
“好吧,我们听候吩咐就行了!”
棍儿和肥牛说完,转身离去。
陈三爷打开临街的窗子,面对灯火琉璃,陷入沉思。
突然,他转身出屋,下了楼。
大厅里几个荷官在打牌玩,一看陈三爷来了,都肃然立正:“陈先生!”
陈三爷呵呵一笑:“接着玩!”
几个荷官有点忐忑。
陈三爷笑道:“难得轻松,过几天,等赌场一开业,你们就要忙起来了,现在正好没事,放松放松呗!”
荷官们一笑,老板真好,人性化管理。
他们继续打牌,玩的是打沙蟹。
陈三爷在一个荷官身后伫立片刻,道:“你输了!你还加注?!”
这个荷官很诧异,回头问陈三爷:“啊?我输了?他还没亮底牌呢?”
陈三爷笑道:“他的底牌是红桃九!”
对面的荷官一愣,惊道:“啊?陈先生,您是开了天眼了吗?您怎么知道我底牌是红桃九?”
陈三爷呵呵一笑:“我还知道旁边这两位,一副对子六,一副葫芦五呢!”
四个荷官赶忙一亮牌,果真如陈三爷所言。
四人都惊呆了:“陈先生!您怎么知道的?您也没动桌上的牌,您也没参与牌局,这是什么技术?您教教我们吧?”
“放心,以后会教给你们的!”
说罢,陈三爷快速走出大厅。
来到门前,陈三爷钻入汽车,启动车子,直奔凤鸣楼。
他掐算好了每一步,在每一个节点,他都会精准出牌,经历了上一次做局的至暗时刻,他更加稳重、更加成熟。
凤鸣楼,天津卫最大妓院,昼夜不歇。
龙海升之前是有股份的,还是大股东,龙海升一死,谁接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