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爷冷冷一笑:“我利用了沈心茹对我的一片痴情!来蕉爷府上前,我把沈心茹绑架了!蕉爷不是安排了两个护卫吗?被我开枪打死了!所以,我才能开着他们的车来见蕉爷!”
二人眼里已经露出一丝惊恐。
陈三爷继续说:“明白你们的苦衷,奉命行事,可你们听好了,今日巳时,也就是上午9点,我如果不能平安返回长乐坊,沈心茹的脑袋就会被送到蕉爷的府上!”
哑巴和截子身子一颤。
陈三爷说着一抬手。
两人立马警觉,将枪口顶在陈三爷额头上。
陈三爷微微一笑:“别慌!我只是让你们看样东西!”
说着,陈三爷解开扣子,把玉佩掏出来:“男戴观音女戴佛 ,这是沈心茹的贴身玉佩,现在你们相信了吧?”
哑巴和截子已经坐不住了,眼神闪烁,有点惊慌失措。
陈三爷大声喝道:“你们只是执行任务,但如果这个任务导致沈小姐死亡,你们想想蕉爷会怎么处置你们?蕉爷眼里,什么最重要,他女儿!”
哑巴再也稳不住了,吩咐司机:“去小姐住所看看!”
司机掉转车头,直奔沈心茹住所。
很快到达,哑巴命令司机:“进去瞅瞅!”
司机下车,走入院子,很快满脸惊慌地跑了出来:“小姐和吴妈都不在!”
哑巴惊恐地看了看截子,两人踌躇不定。
突然司机喊了一嗓子:“血!血!”
地上有血,正是陈三爷今早开枪打两个保镖的大腿,留下的。
哑巴和截子大惊,探头往车外看。
陈三爷借此机会,一抬手,迅雷不及掩耳,卸下了“哑巴”手里的枪,“截子”眼疾手快,把枪搥在了陈三爷的太阳穴上。
陈三爷微微一笑:“有种你就打死我!我一死,沈心茹必死!”
“截子”不敢贸然开火,正在犹豫,陈三爷一伸手拨开“截子”的枪口,手指一拨,转轮脱落,同时把自己手里的枪对准“截子”的眉心:“别动!”
“哑巴”在身后想袭击陈三爷,陈三爷都没回头,反手就是一枪,嘭的一声,击中“哑巴”的腹部,“哑巴”应声倒下,跌出车外,但紧咬牙关,捂着肚子,一声没吭,真他妈有牙!
陈三爷对截子喝道:“你去前面开车!”
司机问:“那我呢?”
“你带着地上那个煞笔去医院!别让他死了!哎对了,这煞笔叫什么?”
司机惊恐地说:“哑巴。”
陈三爷冷冷看着“哑巴”,突然举枪,砰砰又是两枪,打在“哑巴”的大腿上,“哑巴”哇哇大叫:“啊!啊!啊——”
陈三爷笑道:“这就对了!非得让你这个哑巴说话!刚才中了一枪,你强忍,装呢?叫大点声,不叫,我还打!”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哑巴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。
陈三爷用枪指着截子,截子开车,陈三爷坐在后排,两人回到蕉爷府邸门前。
车停下后,陈三爷用枪管戳了戳“截子”的脑袋:“别乱说话,把我领进去,否则,我开枪!”
“截子”连连点头,他知道陈三狗急跳墙了,说开枪必然开枪,刚才都开了三枪了。
二人下车。
截子走前前面,陈三爷把枪顶在截子的腰部,跟在后面。
截子伸手敲门。
门开了,女佣惊道:“怎么又回来了?”
截子故作泰然,笑道:“有点事,跟蕉爷汇报。”
“哦,哦。”
陈三爷一推截子,两人进入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