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净?”
男子摸摸半秃的头,
眼眸微冷,
“你都来这儿了,还能干净到哪去?”
温瓷眼眸发暗,
把酒瓶狠狠拍在KTV酒桌上,
“我再问你一遍,我闺蜜人呢?”
中年男子也来了脾气,
“靠,一天到晚来这儿的女的多了去了,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?!”
等温瓷耐着性子把她闺蜜外貌形容完,
那男人却挑眉打量起这位面相清柔的舞蹈生,
“想知道?”
温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
硬着头皮点头。
“那你求我。”
她心底渐冷,
“什么?”
“求求我,我就告诉你。你那个好闺蜜确实过来了,还被我兄弟带走了。但…具体在哪就得看你的诚意了。”
温瓷手指压住衣角,
眼眉紧皱,
可还没等她开口,
身侧忽然多出一个人影。
那人近三十年岁,
一身白大褂在这歌舞厅分外奇怪。
他从兜里拿出个证件,
语气轻佻,
“统治局办案!”
中年男子还以为那舞蹈生搞仙人跳,
当时来了脾气就要给温瓷一巴掌,
却被那医生稳稳拦在半空中,
“别激动,我不是扫黄那波…”
男人看看他又看看温瓷,
勉强收住火气,
“你要问什么?”
陈三同笑了,
从兜里掏出相片,
上面女人尸体形状惨烈,
显然生前受过极为残酷的虐待。
温瓷显然认出照片上的人,
她紧紧捂住嘴,
眼泪夺眶而出,
连带声音也打着颤,
“小琳…她怎么会?”
“问得好…”
陈三同指指在场两人,
“你是死者好闺蜜——人还是你兄弟带走的。你俩都没跑,统治局走一趟吧。”
统治局门外。
温瓷一身单薄舞蹈服坐在台阶上,
眼底泪水早已干涸。
那男人兄弟说是酒后激情杀人,
说她闺蜜主动让他动的手。
怎么可能?
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人,
前两天还在关心自己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