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听我不听,我...噶?”
捂着耳朵的刘导慌慌然抬头。
啥玩意?
不说了?真不说了?
“不是,你说啊,我在听你解释。”
不行,安宜不说他就偏要听,他这一身反骨谁都不能折!
安宜瞅他一眼,皮笑肉不笑道:“顶天立地的脊背不能弯,弯了就变成断背山了。”
谢言书非常友好地解释:“好话不说第三遍,请你保持你的反骨。”
刘贵平气乐了。
瞪了两人一眼,没好气开口:“算了,不跟你们两个扯,咋滴,还抱不抱?不抱就跟我走,回去了。”
安宜像看傻子一般看了他一眼,“你在想什么?这是你不花钱能看的东西吗?”
刘贵平:?
他真的,想抽人。
“我稀罕看你们抱来抱去啊!我自己有媳妇可以抱!”
安宜冲地而起:“那你叫你媳妇过来啊!”
刘贵平呸呸两声:“我才不,我媳妇是有牌面的女人。”
骄傲抬头:“她可是我的一家之主,忙着呢!”
安宜不忍直视这位软饭哥的表情,只能抬手点了个赞。
谁能比得过刘贵平的脊背啊。
直得不行。
话说完了,安宜招呼谢言书和刘贵平一起将病房中的摆件收拾了。
谢言书:“所以,我的惊喜还需要我自己动手收拾?”
刘贵平:“所以,我来就是给你们收拾残局的?”
安宜叉腰,横眉冷对:“所以,你们有意见?”
两人面无表情摇头,认命收拾。
收拾好东西,提着往外走。
此时,刘贵平才想起自己忘了件什么事。
猛地回头,上下打量谢言书。
“唔,你真没事?”
谢言书扯动嘴角,迈过他,径直往前走。
这关切来得太晚,恕他感动无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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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踏进酒店大厅,熟悉的吼吼声不绝于耳。
“啊啊啊,这里为什么蚊虫那么多哇,我都快被咬成马蜂窝了。”
郑哲鸣跳着脚,不停在身上抓挠。
“我怀疑那个帐篷有虱子!!”
“呜呜,我这细皮嫩肉的帅哥哥啊,现在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红痘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