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满脸怒容,眉头紧蹙,她难以理解墨竹的偏袒,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墨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:“云儿,你怎能如此无理取闹?香儿她身体虚弱,并非有意为之,你又何苦如此为难她?”墨竹的眼神中透着无奈,他一边搂着元香,一边轻声宽慰着。
江云的眼眶泛起泪光,她咬了咬嘴唇,反驳道:“你竟说我无理取闹?那好,我且问你,有哪个女子在新婚首日,夫君便宿在妾室房中,对新过门的妻子不闻不问?此事若传扬出去,你的声誉岂不受损?你若还有几分明智,就当随我回房。如若不然,哼!”她紧握双拳,目光如炬,狠狠地盯着墨竹怀中的元香,仿佛要透过她看到墨竹的内心。
墨竹看着云儿激动的神情,心中闪过一丝愧疚,但他还是坚定地说道:“香儿她需要我的照顾,你也知道她的身体状况,我不能丢下她不管。希望你能理解我,不要再无理取闹了。”他的目光中既有对江云的歉意,也有对元香的疼惜。
江云听了墨竹的话,心如刀割,她不禁冷笑道:“理解?你要我如何理解?难道我在你心中就如此无足轻重吗?新婚之日,你却抛下我去照顾别的女子,这就是你所谓的理解?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
墨竹一时语塞,他知道自己伤害了江云的感情,但他也不忍心将元香独自留下。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息云儿的怒火:“云儿,我知道今日之事对你不公平,但香儿她实在需要人照顾。我保证,日后定会加倍补偿你。”
江云看着墨竹,心中的失望愈发沉重,她摇了摇头,说道:“你的保证又有何用?我要的不是补偿,而是你的真心。若你心中无我,再多的补偿也只是徒劳。”说完,她转身离去,留下了一个孤独而决绝的背影。
墨竹思索许久,照料好元香入睡,看着她身体好了不少。才不舍得离开了。来到江云的房里。
墨竹来之前,特意去房里拿了一个玉镯,讨好的和江云说
“云儿,这个是我家的传家之宝,只传给儿媳妇。我家境也只能比不上你家,但是这个玉镯的价值是我们墨竹祖祖辈辈传下来的。价值连城,你可能见过很多好东西,可能看不上这个玉镯,但是这个是我对你心意。”墨竹的语气十分诚恳。
江云依旧撇过头不理他。墨竹还是忍着气,继续哄着江云。
“我的好云儿,夫君今天确实做错了。你原谅夫君好不好。”
江云依旧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云儿,今天是我的做法不当,没有替你着想,但是我那个也是关心则乱。元香和我从小一起长大,还救过我的命。身子才会落下病根,是不是就容易风寒感冒的。”墨竹耐心哄着江云。面上满是愧疚之色,但是袖子里面的双拳紧握。
江云这才别过头,看着墨竹,
“我父亲是当朝太师,多少世家贵子想要求娶我都没有看上。要是排队都能排到京城外。我就偏偏看上你,就是看中你以后必定会有大作为的。我是没想到你府里还有一个小妾,如果你那么疼爱那个小妾,为什么不娶她为妻呢?要让她做妾。”江云怒意满脸。
“元香家世单薄,身子受过伤,也不能在生育了。我只能一生一世爱护她。云儿,我心里只有你的,当初去太师府第一次见到你,我就遥遥一见倾心了。你是那么端庄优雅,宛若天上的仙子。我那时候就想要是能娶到你,我这辈子值得了。”墨竹说得十分真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