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有的人玩牌多了,熟悉了,他就能够把牌记在心里。
除了自己手上的牌,他能把对家和下家的牌,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表姐夫显然觉得要低调,毕竟刚刚来舅舅家,也不好充大佬。于是大舅子当仁不让坐在了上首。
右边是客座,表姐夫就坐在右边。
我则是坐在左边。
才打了几把牌,我就能感受到差距。
不管你打出什么牌,感觉都被大舅哥牵着鼻子走。
我们这些业余玩牌的人,能跟他们老油条相比嘛?
往往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,他的牌就顺子连对出完了。你手里还抓着一把牌,只能老老实实出钱。
牌局打到了下午4点散场,我输了28块,表姐夫则输了将近50块,这把大舅子给乐坏了。
当然,表姐夫不知道是故意输的藏拙,还是运气不好,这个我也不知道。
我妈催着我们回家了。于是我骑着二八杠先回家。
回家的路上,骑完柏油路,就是将近3.6公里的土路。
土路被拖拉机,货车压得坑坑洼洼,大坑一个接着一个。
从舅舅他们繁华的村里回到小山村,感觉越走越偏僻。有时候好远都看不到一户人家,路也绕来绕去。
我们村明显不能和水佳村相比,他们村有一千多户人家,我们村最多就是二百来户。
骑着二八杠,走着这么糟糕的路,我越发坚定了要出去赚钱的决心。
村民们都在攒着钱想建楼房呢,哪里还有闲钱来修这破路?
想致富,先修路。
可是几公里长的土路打成水泥路,还要能过2辆汽车,没个几十万软妹币想都不用想。
至少10年8年内,是不用指望这破路能修成水泥路了。
路边的稻田都种满了水稻,已经收割得差不多了。
也没有人家种花木,果树那些。
得跟我爸说一下,以后只种一茬水稻就行了,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。
种地它比不上打工,全靠老天赏脸吃饭。
要耕地,平整,买种子育秧,栽秧,放水,施化肥,打农药治病,治虫害,除杂草,清田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