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没必要是吧?”
走上前去拍了拍部长的胸脯,起源是最先打破环境的第一人,也是最不想第一个说出来的人,这或许就是人类中所无法描写的尴尬吧?
大人物与小人物之间的对视造就了说不清,道不明的既视感……
再次小拳冲击,这应该是男人之间的浪漫,将部长击退后几步,揽住肩膀,淡然开口:
“这条案子你的功绩功不可没,我没理由训斥你,这件事的完结是与更上一层的人物们所导致的,并不是你的关系,这是我们所有人之间共同的难题。
如今已经终止这场悲剧,你们都应该停下脚步,而没有任何约束的我而言却可以单独行动,自说自论,你们其中也肯定没有与之相对应的能力能够抗衡吧?”
起源与部长凑近距离,再次小声惬意:
“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,不必自我内耗,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,而你这个疲惫的身躯,也应该放下心境休息一阵子了。”
听到这些话,部长很真诚的看向起源,但还是眼睛里绽放有一点点泪花,流莹沾满一片,这是属于男人们的落泪,也是得到大人物认可的最好标准,不过最后还是放不下那最终结果。
他做这些也只能是对这案件的最后侦查了,到以后能不能完结是谜中之谜,仿佛一切因果都无法将这道绝案完成。
人有三大最难完成的事情。
越过权力。
夺得遗失的情感。
修补人生中的空缺。
就数权力单独置顶,想越过权力阶层是难如登天的想法,人与权力之间有无数次的抗衡,可最终还是败于人与权之间的念想。
部长深知这一点,起源于部长情同手足,都知道这一点的危害性。
历经无数次的王朝权利大小比对,每一个不都是属于人所谓的权利。
为了反抗欺压而争夺权利,为了争夺权力而绞杀绊脚石,为了政绩会进行相应的隐瞒。
你无法想象人类的欲望,而这欲望就与弗兰纳的这个案子共合。
每个人都收到了来自高权力的指导,都要求不解决这条案子,所谓的权力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,想要违抗或者反抗,只能成为下一个高阶级。
因为只有高阶级才可以反抗一切,而民众只是个代名词,民众的力量不能言喻,权生于民,财生于利,刀架于民,得权谋财。
这或许才是人类史上最难以攻克的问题,不管经历多少个文明,阶级的存在永远不会消失,管理层永远只是一个至高位。
而身处于下方的部长与斯耐安就同属于一条蚂蚱,只不过蚂蚱中有大有小,所做的说话方式以及命令都各不相同。
而在这其中起源就显得无比清澈,不属于任何阶级,只是在以一种观察者的角度观察这件事情,自己可以成为任何阶级,每个阶级只为了更好的观察而做出相应的措施。
观察者不奴役于任何阶级,也不与各个阶级相互绑定,所谓的阶级只不过是以观察者的角度去衡量这个阶级的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