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源自言自语地唠叨着,身前就是不停走着的斯耐安,他一直在解释,生怕面前的她有吃醋的厌恶……
可没有人说过她真的吃醋了,她只是一直在走着,内心没有丝毫波澜,如此场景让起源不知该以何作待。
当走出这个教学楼后,站在门口几步的多面积凹凸地板上,将面具前的那些刘海拨开,斯耐安隐藏在面具内的微笑展露其外,这是自己的畅快之处,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而快乐。
像是独属于自己的占有欲消失不见了吧?原本自己可是很讨厌有人触碰起源……
又好像是没有了熟悉的人与自己相互竞争一个雌性,那种独占鹊巢的感觉没有丝毫兴趣,反倒变得索然无味,每天都要承受住起源那无聊的态度……
实在是起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