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源看着她那只有掩饰重要部位的衣服,其他的都没穿,便用权塑造出了一个裙子给她。
起源将那悬浮的裙子递给斯耐安。斯耐安看着他那一副开朗的表情,也只好饶过他,边欣赏边开始穿上那裙子。
这个裙子通体由黑红色渲染,就有点像中世纪的裙子,那宽大的裙摆,以及双肩缝绣的黑玫瑰,整件裙子有着各种形态的玫瑰花案。都显露出这个女人非富即贵,她的面具后面也许是个狠辣,阴险的面孔。
穿着这一身再合适不过了,看着斯耐安那高兴的表情,起源也高兴了。
也许只有初始之人才有共同的乐趣吧。
斯耐安从裙摆中回过神来,对着起源一脸“微笑”的问道:“你怎么一天都没回来?又去哪鬼混了?对了!你有没有惹出什么事来!楚刑那帮人有没有抓你?”指着起源的胸肌,来回戳戳。
起源撑得下巴思考了一回,他不清楚惹了多少事,似乎都数不清了。
看着那副认真的表情,起源坦白。
“可能出了点事,就是一点点了,只是把大楼烧了一下,亲卫军按在地上揍了一会儿,将楚刑杀了几万次,好像就没了。哦!对了,还有一个!那就是去看了一下中央广场。”
数着这些跟数自己的战绩一样,一副炫耀的表情,再看看斯耐安拨着自己的手指头面部有些扭曲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。
随后面部趋于平静,似乎对这些杂事麻木了,只携带着一些疑问问着:“你是不是又被全世界通缉了?”
起源摇了摇头。
斯耐安咽了口唾沫,看样子没有太大:“你被多少人看到了?”
起源仔细回忆大致回答:“几百人吧,反正我不清楚。”
斯耐安板着脸,你下了那一滴名为苦的眼泪,养了这一个整天破坏的神,我真是太厉害了!真不该让他留在这里的!
可他来都来了,也只能这样了!
看着斯耐安仿佛戴了痛苦面具一样,在那低头流泪。自己心里有点落寞,又说道:“其实知道我身份的人很少,就只有楚刑和那些亲卫兵。现在那群亲卫兵不知道我叫什么,只看过我的脸,而且我还让他们不许说出我的身份。至于楚刑他已经被我杀了几万次了,估计是不敢与我触碰了。”擦去她眼角的泪水,变出了一朵花给她。
斯耐安平复了一下心情,也只好信了他的话。
起源牵着她的手准备上楼,可斯耐安一直在原地坐着捞不动。还好斯耐安让出了一个身位给他看自己还在蓄能源呢,要不然真的有可能将斯耐安强行拉走。
起源这才慌张的放下手,看来自己还是太急了,便在这与她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