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耐安似乎看透了起源内心的说辞,便开始解答:
“男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,那么点小伤就到处炫耀,还以为自己很厉害。我想统帅一定就是到处炫耀博取同情心吧。人不就是这样吗?男人更易如此。”
一丝伤痕成为男人的王之印记,有着这种想法的人可能有些未成熟。被欺辱过后的伤疤长久保持在自己身上,是一种无上的荣誉,还是变相的变态。
也许这一辈子都寻求不了答案,就好像一个人从未成长过,他永远不会告诉你自己的秘密。
起源无从寻求答案,至于那伤痕也许只有去战斗时才会将其修复,现在留的这伤疤也许只是给同事讲述一下斯耐安的恐怖之处,应该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取向吧。
心情愈加烦闷,便脱下头套,时隔这么长时间才把头套给取下来,起源可真是遭了老罪。
一开始还以为那人可能知道自己面貌,所以就不敢轻易露面,可随着时间推移,那人也逐渐成为友方,这种意识就不逐渐淡薄了。即便知道自己是那个摧毁大厦的人也不会过多惊讶,毕竟都成友方了。
这一切都是起源的猜测,因为不清楚这个时代有没有将面罩隐去的技术,如果没有,那这一切都是空想。
接下来就是再继续提问问题了,毕竟统帅还在与人交谈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留下许多时间也开阔知识,便问出了之前最心烦的那一句问题:
“还有一个问题,那就是在电梯里为什么把我推到旁边?还要听那个统帅的骚话?!”这些可是让起源无比愤怒的,这些总该有个解释吧。
斯耐安看着既然这副焦急的面庞轻笑一声,这时的斯耐安才知道爱自己的人有多么的呆傻,都不喜欢思考的。
斯耐安没有任何回答,而是指向那摄像头。
起源顺着她的手指指向处看去“摄像头?” 顺着这些足迹一一思考着。
关闭摄像头,银乱,老鼠偷油,咬断摄像器。
这一切被起源梳理成一条长长的直线,这是故事线。
一切似乎被起源察觉到了,如果说摄像头是一种可以查询之物,那么老鼠一定可以在监控室内来回穿梭!这么说!老鼠可能在整片大厦里时刻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!
这种想法很快就被证实了,老鼠是无处不在的,肮脏阴暗之处就是它们栖息之所!人们以为光明之处则是安宁之时,殊不知老鼠借用光明查看此道!这一切都说通了!
老鼠无处不在!它们是银鼠,是暗鼠,是光鼠,这一切的背后都有着它们的身影。
在阴暗的角落爬行着,因自身细小难以察觉而越过众人的视线,那些老鼠也有可能是服务员或是高级人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