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耐安,你再怎么浑浑噩噩也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能力啊?如今由实体转为虚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?”
起源来了个歪头杀,顺带消磨一下斯耐安那紧张的气息。
斯耐安从震惊之余中缓过神来,仔细端详了一下起源。
看了良久之后,才呼了一口气。
“呼——起源!你能不能不要再吓我了?每天都能给我整出一些花样来,我真是受够你这样了,我想你应该是可以搞出实体来的,怎么搞个虚体来吓人呢?”
斯耐安做出了合理的理解与思考,知道起源的能力,也清楚其人的性格,就偏偏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起源听着这个问题,若有所思,这或许是跟故友学的吧,毕竟故友有还挺随性的。
得道至此,起源也只好在真言上撒个谎。
“我现在的处境比较危险,实体被电击了,那里的我还不能随便走动,只能处于一种昏迷不醒的状态,现在我用虚体只是用来勘测而已,又不用实体去做一些事情,所以就没有必要大费周章。”
起源摆了摆手,这一切也只能是操纵的导向,一切从不合理的状态成为合理,故友的算盘打的可真是深啊。
起源又不自觉的看向天空,天空只浮现了几个短短的小字。
(能别看吗?算我求你了。)
起源呆呆的将头低下去,这似乎真的成为了起源的标志性动作,几乎是只要想到故友就会做出抬头的动作。
可这又怎么办呢?也只好从迷茫之中回过神来,继续整理接下来的事情。
在斯耐安看自己呆呆的,起源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事情,可冥冥之中,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?
又是故友!
起源下意识的想抬头,可在一瞬间戛然而止。
要是抬头不就入了故友的圈套了吗?故友这么想让自己抬头,估计绝对是有什么惊天大秘密!哎!这头我偏不抬!
起源屏气凝神,将自己的状态打理好后开始没事找事的闲聊。
“弗兰纳和统帅的处境都挺好的,至少弗兰纳和统帅演了一场好戏,戏中的一些真实举措和只是为了演戏而发表现出来的,当去了医极看望弗兰纳的时候不要怪罪统帅。”
起源默默轻言,把一些隐秘的故事,全都说了出来,包括一些小小的细节。
斯耐安自然是懂得,她问出了最关心的话。
“弗兰纳受了什么伤?”
起源没有直言,或许在姐妹情谊之间,一些小小的伤痕都能让对方关爱有加,如果说了腹部受伤,那肯定会就问到某某位置受伤了。
起源可不想白白浪费那么长时间,电击一个人后能清醒的时间很快,估计也没多长时间,可以浪费了。
看样子只能以简单的话语总结了。
“伤痕不重不轻,都是不致命的小伤,估计休养个几个月差不多就能完全恢复了,你也不必过多关心,等有时间后我们会经常看望弗兰纳的,统帅估计也会道歉,可到那时候……估计得要等到出院了。”
起源再次把话说绝,让斯耐安无从下口,不知该从何处进行询问。
起源的意思已经很明了,就是不想多问而已,既然不想多问,那晚上你就可以多多讨论讨论了~~
眼见着斯耐安的眼神越加不对劲,起源立刻消散到无影无踪,连一点预告都没跟斯耐安说就灰溜溜的跑了。
整个房间只剩下斯耐安一人默默无闻,消失了本有的生机,没了朋友之间的喧闹,成为了一个不该存在的故事
斯耐安的眼神愈加低沉,连身旁的游戏都感觉不香,看着上面的游戏失败画面,斯耐安表情不再掩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