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
秦月将二人带到秦宅主楼的餐厅，桌上摆着一盘肉馍和两碗米粥。
“肉馍是我做的，还热着。”
“谢谢妈妈。”
黄衍和宋子阳落座，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。
“吃完，阿姨带你们去房间。”
“好的妈妈，您辛苦了。”
“我就先去睡了，有什么，明天再说。”
“妈妈晚安。”
黄衍和宋子阳吃完宵夜，被阿姨带到了西院的客房。
一人一间，带独立的卫生间。
客房的窗户正对秦宅的后花园，看得到近处的鱼池和石桌，也看得到远处的廊桥，和那假山后方的围墙。
黄衍站在窗边，又望了那远处隐隐约约的围墙和假山许久，半晌，他才上床，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，黄衍睡到十点才醒。
他洗漱完毕，走出房门，阿姨已经等在了门边。
“少爷，夫人在餐厅等您。”
“宋子阳呢？”
“那位还在睡。”
“噢。”黄衍应了一声，先跟着阿姨下楼，来到了餐厅。
主院一楼，秦月坐在餐厅，看样子已经用完了早餐。
听到脚步声，她微微偏头，向黄衍看去。
“过来吃饭，吃完，我有话跟你讲。”
“噢。”黄衍乖乖坐下，端起桌上的餐食便吃。
“妈妈，小缘现在读哪个中学？”黄衍边吃边问。
“下学期才去报到。”
“嗯。”黄衍咽下一口粥，又看向秦月。
“您会陪她去报道吗？”
“我会亲自去。”
“嗯。”黄衍咧开嘴，而后埋头，又吃了起来。
吃过饭，秦月将黄衍带上了主院三楼，她的书房内。
这书房，又与上一次黄衍和任缘悄悄来时，有些不同了。
家具没有换新，但窗帘和摆件有了新的变化。
窗边，又添置了两座木雕的花架，摆上了新鲜的绿植。
书桌上，已摆上了各种各样的文件，看上去比之前拥挤了一些。
那桌上的相框，也被更换过了，没有了秦时的照片。
秦月走到书桌前坐下，黄衍走到她的旁边，他的目光落在某个相框上，眼里有光。
他不客气的伸手，将那个相框端起来看。
相框里，是大约七八岁的任缘。
女孩坐在秦月身边，看背景应该是在秦镇的云湖边。二人坐在草地上，背后是碧蓝的湖水和成片的矮蒲苇。
“原来，你们是有合照的。”他嘟囔了一句。
“有。”秦月拉开一个抽屉，又取出两张照片来。
“不多。我走时，将胶卷带了回来，重新洗出来的。”
她说着，又递了一张照片给黄衍。
“这是她三岁的时候。那时，我刚刚开始带她，照片是秦河拍的。”
“这是她十岁过生日时，一时兴起要我拍的。”
秦月说着，又递了另一张照片给黄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