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阿弃的话,我也明白了,这个地方我们确实是捞不到什么的东西了,所有和阿弃约定好明天回澳门的时间,也准备打道回府了,至于谭老板保险柜的东西,阿弃托人就地处理掉,然后钱直接入我们的账户,这样也省的来回搬运。
回到澳门陆离的家里,才发现果然如阿弃所说,陆离没有回来过,期间我也试图打过电话,但是都一直是关机的状态。
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,在家里实在待的无趣,于是我把更多的时间泡在了赌厅里,这几天的生意又开始有了回升,虽然还是赶不上巅峰的时候,但是营业额的数字还算能看的下去,因为陆离不在,所有现在楼上的贵宾厅也是阿弃也帮着管理。
在赌厅里待久了,什么样的人都有。最近,我就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。
他是赌厅的常客,每次出现都穿着花哨又浮夸,精心打扮的痕迹过于明显,让人想不注意都难。因为他的穿着实在太有特色,所以我感觉隔三差五就能见到他。
见得多了,我才发现他还有一个特点,就是身边每次带的女人都不一样。一开始,我差点还以为他是干公关的,毕竟这种穿着打扮加上不同的女伴,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。可是,从他在赌桌上的动作来看,这人应该就是个赌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