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开国一脉的勋贵之中,镇国公府被抄的消息如巨石投入湖中,激起千层浪。那些曾经与镇国公府关系密切的勋贵们人人自危,纷纷聚在了北静王府中商议对策。
东平郡王忧心忡忡地说:“镇国公府说抄就抄,下一个会不会轮到咱们?”
理国公接口道:“这明显是皇上对咱们开国一脉的打压啊!”
北静王皱着眉头,沉思片刻道:“诸位先莫要惊慌,此次镇国公大败,陛下大怒才定了镇国公府之罪,至于咱们开国一脉是否会被牵连,咱们得从长计议。”
有人附和道:“北静王所言极是,可如今这局势,咱们总得想个法子应对才是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争论不休,整个大厅弥漫着紧张与猜疑的气氛。
“如今山海关已丢,京城前再无险峻地形可阻挡叛军的步伐,诸位臣工,可有良策拒敌!”隆武帝大声问道。
隆武帝的话,让在场所有官员都沉默了,如今都是平原又无大城可依托,想要布防,实在太难了。
“陛下,先派大军屯驻居庸关,挡住叛军得步伐,随后传旨调南安郡王大军回返京城!”兵部尚书见无人应答,不得已之下,他只能出班谏言,毕竟这是兵事。
“如今山海关已丢,京城前再无险峻地形可阻挡叛军的步伐,诸位臣工,可有良策拒敌!”隆武帝满脸忧愤,大声问道,那声音中饱含着焦虑与急切。
隆武帝的话,如同一记重锤,敲在了在场所有官员的心间,让他们瞬间陷入了沉默。如今的局势着实险峻,皆是一望无际的平原,又无坚城大城可依托,想要在此进行有效的布防,实在是难如登天。
“陛下,先派大军屯驻居庸关,挡住叛军的步伐,随后传旨调南安郡王大军回返京城!”兵部尚书见无人应答,不得已之下,他只能硬着头皮出班谏言。毕竟这是兵事,他身为兵部尚书,职责所在,无法回避。他神色凝重,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,接着说道:“居庸关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只要屯驻足够的兵力,或可暂时阻挡叛军的进攻锋芒。而南安郡王的大军久经沙场,作战勇猛,若能及时回援京城,定能增强我方实力,扭转当前的危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