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动静。
“本王有事和苏大人好好聊聊,又不想惊动旁人,只好来此处找你。”
苏五德尴尬至极,硬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王爷有什么吩咐,只管说便是,何必……”
霍长鹤看着他表情变幻,眉梢都没有动一下,苏五德越发尴尬。
“走吧,换个地方说话。”
“王爷,可否空我进屋去说一声?”
人都在这儿,苏五德想瞒也瞒不住,霍长鹤定然已经知道他有外室的人。
转念一想,这也不算什么错事吧?身为一州副刺史,养个外室怎么了?再说,他又没花镇南王府的钱。
“不用说了,里面没人。”霍长鹤淡淡道。
苏五德惊愕,片刻回神:“这……王爷,纵使下官有错,也祸不及无辜,婉娘她什么都不知道,何必……”
“本王可没把你的婉娘怎么样,”霍长鹤语带讥讽,“你若不信,进屋去看。”
苏五德一头雾水进屋,屋里干净整洁,半点打斗痕迹也无,不过,霍长鹤是什么身手?要想抓婉娘,也不必打斗吧?
到里屋,目光掠向梳妆台,他突然目光一凝。
原来放在梳妆台上有个首饰匣子,现在没有了。
他上前检查一下,梳妆台小抽屉里有几颗上好珍珠,还有几张银票,也不见了。
心里隐约冒出个想法,但又不敢细想,回身拉开衣柜。
最不想看到的结果,直愣愣出现在眼前。
衣柜里少了近一半的衣裳,有两件年前才做的新大氅,也没了。
他不得不承认,婉娘不是被抓走了,谁被抓的时候还有功夫收拾这些东西?
婉娘走了,是自己走的!
可是,这是为什么?
苏五德百思不得其解,前两日婉娘还靠在他怀里,娇柔地说,这辈子只跟定他,还要给他生几个孩子,相伴到老。
怎么忽然就……
苏五德还没想通,有人大步进来,他以为是霍长鹤,正要说话,那人一把抓住他肩膀就往外拖他。
好家伙,这手指头跟钳子似的,差点把他骨头捏碎。
“别,别,我自己走……”
已经被拖到院里。
“苏大人,随本王走一趟,或许你的疑问也能有答案。”
苏五德看这架势,是不去也得去。
正要答应,金铤已经上前来,一剑斩断他一片袍角,团成团塞进他嘴里,随后割断他腰带子,当绳子捆住他双手。
一气呵成。
霍长鹤已经转身出院,翻身上马。
苏五德眼中天地一转,被扔上马背,金铤一踢他的马屁股,马儿嘶鸣一声,跟上霍长鹤的马。
苏五德什么都还没说,就被捆打包扔上马直奔小破庙。
小破庙中,宋平没来,他还有其它的事儿办,来的是张远。
他们几人都是过命的交情,但非要说谁与宋平关系最好,那就是张远。
张远与宋平是同乡,一起长大,又一起闯荡,经历无数。
这回宋平找到他让他办事,他一口就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