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锭一听,不止眼眶湿,鼻子也发酸,王爷待他太好了。
“银锭,本王确实有件事,需要你去做,别人都不行,只有你可以。”
银锭一拍胸口,正要表决心,霍长鹤抓住他腕子,拦下他的话:“你盯住方丈。”
银锭:“??!!”
“方丈?他……”
“不要问为什么,盯住,还有,套点话,比如二十年前的事,他在哪,经历过什么,等等。”
银锭暗暗抽一口气。
说实话,除了主子们,一众朋友兄弟中,除了金铤是过命之交,他感觉关系最好最可靠的就是方丈。
起初是不怎么顺眼,但后来方丈用智慧和才学征服了他,让他十分佩服。
而且,王妃和方丈关系也不错,像师父,像恩人,大家都像一家人。
可怎么…… 银锭满脑子都是问号。
霍长鹤拍拍他肩膀,语气意味深长:“能不能做到?”
银锭坚定的决心从众多问号中冒出来。
“能。”
必须能。
在不与王爷冲突的情况下,他愿意和大家交朋友,是大家的坨坨哥,还会做好一个朋友应该做的。
但一旦与王爷发生冲突,那他就只能是王爷的第一大侍卫,银锭。
“好。”
……
方丈莫名其妙回院,又进空间看看那个碎玉片,还是没反应,寻思着闲着也是闲着,试试其它的碎的东西,看是否不完整就定不上位。
找谁去要呢?当然是小哥几个,他们的东西一大堆,而且随便要,也不会东问西问。
刚到门口,遇见银锭。
“坨坨,你来得正好,正要找你。”
银锭是在他院站口溜达,答是答应了,但还没从思想上转变,提醒自己不要表露什么。
正暗自嘀咕,方丈叫他。
“找我作甚?”银锭心生警惕。
怎么王爷刚一吩咐,方丈就找他?莫不是知道什么了?
“找你当然是有事,”方丈说,“有什么随身携带的小物件吗?给我一件,你不要的,坏了的也行,但必须得是你的。”
银锭心尖突突跳,必须是他的,坏的都要,这是要干什么?
莫不是要作法?他可是听说过,有的道士会做法,用头发指甲什么的,勾魂夺命下蛊。
银锭定定看他,心说也罢,为了不露出破绽,完成王爷给的任务,舍命又算什么。
他一咬牙,拔下束冠,头发散落下来。
方丈莫名其妙,下意识后退一步,看着他问道:“你干什么?”
银锭把头发拨到头面,咬牙道:“你随便取!要几根取几根。”
方丈眼睛都睁大,伸手在银锭脑门上摸一把:“你没发烧吧?我要你的头发干什么?”
银锭咬紧后槽牙:“那你还想要什么?”
把匕首拿出来,在小手指上削下一点指甲。
“够吗?”
方丈:“……”今天什么日子?
为什么一个个都不正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