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们也不是硬骨头,一听说是镇南王,现在身上刺史衙门,就什么都说了。
赶羊的眼泪都快落下来:“王爷,大人,草民就是个打把式卖艺的,我是班主,那俩是我侄子,戏班子里的,现在不景气,人都散了,就剩下我们三个。”
“我觉得这个活儿容易,好干,无非就是说说词儿,就能拿到不少银子,这不就是和平时演戏一样,就是从台上到了台下。”
霍长鹤心说,他说的还是这么个道理。
“所以,我就精心设计了那段戏,研究好台词,让他们俩配合我演戏。”
得,一个人说,把另外两个人的供也招了。
再审那两个,供词也都对得上。
霍长鹤又问:“是什么人雇的你?”
赶羊的想了想:“是个年轻男人,斯斯文文,长得挺白净。”
霍长鹤拿出道士的画像:“看清楚,是不是这个人?”
赶羊的仔细看看:“对,没错,就是他!”
此时,颜如玉正坐在另一个房间,面前是被捆着的小道士。
他耳朵里、嘴里都还被堵着。
看到颜如玉,脸色变了变。
颜如玉轻笑:“看来是认识我。”
小道士眼神躲闪,不敢对视。
颜如玉摆手,有人上前把他嘴里和耳朵里的东西拿出去。
小道士顺几口气,总算感觉好受了点。
“说说吧,你是什么人,散播这些消息,意欲何为?”
小道士吞口唾沫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,我干什么了?我就在林子里呆得好好的,只是赶路累了想休息一下,就被抓来。”
颜如玉抿口茶,不紧不慢:“你想好了再说,被抓的可不止你一个,你要胡说八道,等别人说出来,你再想反悔,可就晚了。”
小道士眼珠子乱转,快速想一下:“我没胡说,我说的是实话,你们赶紧把我放了,否则我就告你们胡乱抓人。”
颜如玉没理他,一直到饮了半盏茶,才抬眼看他。
“去香铺子里干的事,忘了?”
小道士眸子微缩:“什么……什么香铺子,我听不懂。”
“听不懂,”颜如玉点头,“那好,给你机会你不要,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别的手段。”
话音落,霍长鹤带着赶羊的走进来。
“怎么样?招了吗?”
颜如玉放下茶盏:“没有,觉得自己硬气,不想说。”
“那还不好办,”霍长鹤声音带笑,“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