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们和上次站的位置不一样,”颜如玉道,“这亭子为什么却是一样的?”
霍长鹤眉心微跳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很有可能,”颜如玉点头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
趁着这会儿府里的府兵不多,都被刺史调派走,几个偶尔路过的家丁,对于他们来说,小菜一碟。
到湖边,颜如玉更加确定,这亭子的角度的确变了。
上次回去以后,她还在纸上画过,因此印象深刻。
霍长鹤仔细看,也看出不同来:“好像整座亭子都像是活的,能转动一样。”
这话说得有点瘆人,但情况的确如此。
颜如玉思索半晌:“也许是个机关,或者别的什么重要所在。”
“现在太显眼,这个地方四周没有遮挡,我们若是上去,很快就会被人发现,”霍长鹤低声说,“不如晚点再来。”
“好,”颜如玉也不是没脑子死犟,不会以身犯险。
正要走,有人问道: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?”
两人镇定回向,大公子诚康正站在不远处,目光冷冷看着他们。
颜如玉心说还真是冤家路窄。
这府里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