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以前没有和僧人打过交道,”耿灿笃定说。
他就是一本活事囊,他们做过的大事,接手的任务,时间地点人物,他都记得清楚。
略一顿,他又说:“除了当年……”
戚天猛眼睛一厉,耿灿又把话咽回去:“我会派人盯着。”
“不过,他们医术确实不错,”耿灿说,“吴大夫气得够呛,要不是您醒了,我都要安抚不住。”
“他这两年脾气的确不够好,大概是对他太好了,”戚天猛冷声道,“另外,这个和尚,是谁请来的,好好问问,我一中毒,他就来了,他一来,我就好了,未免太过巧合。”
耿灿眸微缩:“大哥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没有意思,只是怀疑,”戚天猛提醒,“你忘了,我们的宗旨,一切始于怀疑。”
“是,我查探清楚。”
戚天猛又问:“他们要了多少诊金?”
“没说,没提诊金,只说有机缘,”耿灿道,“我再去问。”
“去问,若是狮子大开口,那就是冲着钱来的。”
“如果冲钱,倒是好办。”
“好,我明白。”
戚天猛闭上眼:“县主府那边有消息了吗?”
“还没有,霍长羡没再来。”
“不用理他,等着他来,他不是个沉得住气的,比他那个娘,差远了。”
“大哥,他要是来了,我该怎么说?”
“一问三不知,他想知道的,让他去问他娘,他娘都不告诉他的,我们凭什么要说?”
“是,明白。”
颜如玉所在的小院,距离戚天猛的院子不远。
她观察周围,八哥很快飞回,霍长鹤的回信只有一个字:“安。”
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,但都汇成这一个字:他安好,要安好,她说的事他会办妥,安心。
颜如玉浅浅笑笑,把信收入空间。
八哥回来不久,院子周围的气息多了两道。
监视的人来了。
颜如玉不为所惧,也没告诉方丈。
方丈在这儿比之前自在许多,在院子里转转,熟悉一下环境,也就回屋呆着,和颜如玉闲聊。
这还是两人自相认以来,第一次有大把时间闲聊。
“有你爷爷的线索吗?王爷手下那么多厉害的暗卫,也没查到?”
“暂时还没有,”颜如玉摇头,“爷爷的情况特殊,他应该也和我们一样,是魂穿,茫茫人海,又没有特定的目标,暗卫也是大海捞针。”
“何况,现在王府这边也是多事之秋,冤屈要洗,这一路上还要各种提防,等到西北吧,情况稳定,也更好查些。”
“出了临城,再走些日子就能到,”方丈神情向往,“不知道这边的西北和咱们那的西北是否一样。”
“要我说,留下来也不错,你看,你都混成王妃,到那边也能说一不二,王爷待你又好,你婆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