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然这么恨我,这么多年的母子情分,我哪一点对不起你?”
霍长羡目光幽深,温情和期待早已化成悲愤,闪着冰冷的光,恨不能化成千刀万剑。
永昌夫人一愣,霍然站起:“你!怎么是你?你不是昭儿!”
霍长羡轻笑:“没错啊,我不是你的昭儿,我是霍长羡,哦,不,我不姓霍,我也不是什么大公子,我应该叫什么?棋子?废物?”
“哦,对,你刚才一直叫我蠢货。”
永昌夫人又气又怒,咬牙瞪着他,像愤怒的母狮子,恨不能一口咬死他。
“我才知道,原来我的兄弟叫昭儿,什么昭,霍长昭吗?还是你给他用了别的姓?”
“他早就知道他是皇帝的私生子吗?”
“住口!”永昌县主喝斥,又压低声音,“你胡说什么?外面有耳目,你不是不知道!”
“我知道,但我还管那些干什么?”霍长羡把桌上茶杯打翻在地,“你都想让我死了,我还能管什么?”
“我没有让你死,我还在想办法救你,”永昌县主字字都裹着怒火, “你到底在闹什么?”
“这些年我管你吃管你喝,什么缺过你的?县主府的荣耀都给了你,谁见了不敬一声大公子?你还想怎么样!”
霍长羡定定看她半晌,笑出声:“我想怎么样?我想母亲疼我,爱我,知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