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西蒙和西尔嫚,也包括他。
郑媗忽然觉得,比起那让人羞耻的‘宝宝’,‘郑媗’听着顺耳多了,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接受。
清冷的眉眼舒展开来。
然而,得寸进尺是霍缙川的一贯作风,他拉着郑媗坐下,撑着胳膊半靠在沙发上,昂首挺胸,“媗媗,过来给我上药。”
郑媗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
她打起精神,咬牙切齿,“好呀。”
拿起蘸了碘伏的棉签,狠狠戳到他伤口上,不出意外听到倒抽冷气的声音。
抬起脑袋,无辜地眨眨眼,明知故问地笑着,“我下手有点重,疼不疼呀?”
霍缙川额头冷汗直冒,脸色也白了,却还是死性不改,完美诠释了道貌岸然。
“皮肉是疼了点,但我的心不疼。”
油腔滑调,恬不知耻。
郑媗短暂无语后,冷冷地勾起唇,典型的皮笑肉不笑。
“看来Ken先生还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