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上手开始扒她的衣服,郑媗拦都拦不住,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,这个狗东西就是想趁机占她便宜!
“我说了没有!”
“后面还没检查呢?又不是没看过,你扭捏什么?”
“你还要不唔……”
呜呜咽咽的暧昧声从里面溢出来。
寂静的空间里,口水吞咽、唇齿纠缠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没过多久,一身狼狈的男人被人从浴室里赶出来,女孩气鼓鼓的小脸凶巴巴的,一张朱唇愈发娇艳。
“滚出去!”
砰的一声关上门。
纪遇深碰了一鼻子灰。
下一秒,无奈地摇头失笑,摸了摸自己颈间新添的齿痕,吃痛地嘶了一声。
应该破皮了。
他唇角勾起,笑骂道,“下嘴这么狠,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!”
每次咬他都不遗余力,下了狠口!
纪遇深随意换了套家居服,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方形的首饰盒,放在梳妆台上。
她洗完澡后会抹护肤品,一定会看到。
修长的手指下是真皮的触感,男人却抬头望向悬挂在墙上的照片,目光缱绻柔情。
那是他们的结婚照。
背景是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。
高贵典雅,雍容华丽,都不足以形容郑媗的国色无双。
一袭月白色婚纱,浅淡的蓝,闪烁着星光,为她更添几分清冷,皎洁如月,可望不可及。
可终究,这一轮明月,为他所有。
纪遇深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,缓缓收回目光,向外走去。
但没想到,刚出门就碰上了站在门口一脸姨母笑的李婶,嘴角的笑还来不及收回。
他敛起笑容,诧异地问,“有事吗?”
李婶想起方才听到的声音,就觉得脸上臊的慌,还真是蜜里调油的夫妻,一回家就恨不得粘一块,门都不关紧。
她也是看这么长时间人还没下来,怕饭凉了上来喊人,谁知就碰巧听到这么尴尬的声音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扰。
生孩子这样的好事,要是被她打断了,那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!
李婶憨厚的笑笑,“我看你们这么长时间还没下来,怕饭凉了,来叫你们。”
纪遇深向前走去,从容不迫道:“她在洗澡,待会儿我们自己下去吃。”
他摸上书房的门把手,正欲开门,就见李婶神神秘秘地靠近,一脸暧昧。
“先生,你不在这几天,太太很想你。”
纪遇深猛然回头,顿在门把手上的手顺势收回,深眸暗流涌动,沉的如千年古墨。
缄默良久,他才犹疑问道,“你从哪看出来的?”
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希冀。
李婶失笑,眼角都笑出了皱纹。
先生从来都是胜券在握,自信磅礴,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模样,唯独在太太那,屡屡受挫,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不自信。
情之一字,果真难渡。
“先生,我好歹是过来人,怎么会看不出来!”
李婶好笑地看着一脸惊疑的纪遇深,语气极为认真,“先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