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是太好了。”必成说着就要下地,却被尚老先生挡住了。
“这可要不得,你还是在床上好好躺着吧。”
“可我要向老师鞠一个躬的。”
“等你好了再说,我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。”
必成在医院里的是一个非常受到欢迎的年轻人,许多人知道了何家的事情,又知道他现在刻苦学医学的劲头,都在暗暗地敬佩他。毕福来就是一个这样的人,他和必成的爸爸何广大是同学,他看到必成真的不是说说玩的,而是动真的了,就全力支持起他来。
“必成,你有了尚老先生做你的老师,都要比念几年中医学院还要实际得多呢。尚老师的名气想必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经常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您的名字。”
“那可都是些虚名。”尚怀礼摇头笑着。
“我真不知道该怎样谢谢你们两位前辈。”
毕福来说:
“你什么都不用,只要你能够学习好,我们没说的,我和你爸爸是同学,尚老先生应该是你爷爷辈的先生啊,这样的人物现在可是不多的喽。”
尚怀礼对必成说:
“我家是三代神针,而你们何家是十代祖传,到了现在我们两家就要结合在一起,你可要认真跟我学呀。”
必成不住点着头。
“说起来我的父亲和你爷爷还是故交。他们健在时还不时地聚在一起捏上两杯,不过那时连你爸爸都不知道,我还小,我比你爸爸整整大三十岁。我教了无数的弟子,到你这里我觉得应该划上一个句号了。不过,我觉得你小子天资聪慧,是不会辱没我的名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