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长利昨晚连续喝了几悠酒,虽然也没算喝多,但睡得很死,早晨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。他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的离开,会让他根本就没看在眼里的一个副县长这样煞费苦心。
如果在宁古,这就是他跑步的时候,可这里是山区,空气比宁古要好得多。他想了想,穿好衣服,就出了门。
青山大厦的后面,就是一条十分幽静的小路,他突然产生了登山的兴致,就沿着缓缓上坡的山里,向山顶攀去。
“柳叔叔,你可真早啊。”
这是一个年轻的嗓音,华长利回头一看,虽然是熟悉的,但叫不出名字,只知道是大青山矿业的一个什么干部。
“哦,你也上山吗?”
“是啊,您是什么时候来的啊?”
“我是昨天午夜到的。”
“怪不得您来这里我还不知道。”那女子走到华长利的跟前。
这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子,虽然有着现代女人的新潮,但还是没有脱去山区人的朴实,但眼睛眉毛看上去有股豪爽的美。
华长利还是没有想起她是谁:“你这也是起登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