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一上班,开发区党委副书记黄小山,以及常务副主任常文海,同时来到楚昊宇的办公室。
“楚书记,您调走的事太突然了,我们连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。”黄小山十分不舍地说道。
“是啊!,这上午的文件一来,都把我整懵了,我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,书记,开发区也离不开您,市委怎么想到把您调到骊山去呢?”常文海愁眉苦脸地说道。
楚昊宇微笑地回答黄小山和常文海,“这事说来确实很突然,我也是昨天下午才知道要调走的,至于市委是如何考虑的,我也不得而知,但是我们身为一名党员干部,就得服从组织安排。关于开发区的工作,你们二位也都熟悉,所以在这方面我倒是放心,同时我也希望二位将这个局面保持发展下去”。
黄小山点点头,“楚书记,您放心,我们一定按原有的思路发展下去,希望你有时间经常回来指导下我们的工作”。
楚昊宇哈哈一笑,“小山同志,过了今天,我再来开发区,那就是客人了”。
常文海领悟了楚昊宇的话意,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接着聊,而是对楚昊宇说道:“书记,晚上我们想给你饯行,这个要求您无论如何都必须答应”。
楚昊宇笑笑,“君子之交淡如水,我们虽然共事时间不长,但也算是合得来,再说,我的酒量不大,明天又要去骊山上任,你们总不希望我带着一身酒气去吧!,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,改时间我们在聚聚,到那时我们再把酒言欢”。
常文海与黄小山对视了一下,他们大致了解楚昊宇的性格,同时也知道楚昊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