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座首,可否解释一下?”
见君亦谣只关注陈方浩,熊文川醋意大发,叫了一声:“姐姐。”
“嗯?”陈方浩有些惊讶,指向断裂的魔法刃上独特的符纹:“这么明显的‘雁’字你都没看出来?”
“其实一开始并无太大差别,只是形态各异罢了。陈冶子钟爱剑器,但也精通铸造刀具。
这只能说明她的技艺尚待磨砺,有待学习的地方太多。
她的徒弟们从她那里习得了铸剑铸刀之技,各有专精。
“无论是张鸦九还是雁十二,他们都是源自同一门派,他们的始祖正是陈冶子。”
两人同门,岂不是如同关羽对决秦琼?
陈方浩轻笑:“别急,听我慢慢道来。”
“什么?”君亦谣惊呼,瞪大了眼睛:“雁十二与张鸦九竟是同门?这怎么可能!这、这简直难以置信!张鸦九以铸剑闻名,雁十二专精于铸刀,他们怎么可能来自同一门派呢?”
熊文川抿唇:这家伙还真没说错。
于是,君亦谣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。
熊文川嘴角疯狂抽搐,最后无奈地抹了抹眼角:不就是28万枚金币吗?不过是一个月的零花钱而已。
君亦谣转头:“熊—文—川!”
阮千姿敲了敲额头:之前的劝告算是白费了,这孩子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?
君亦谣也不禁轻轻摇头。
因为陈冶子以铸剑技艺扬名,她的门下铸刀师会在刀上留下独有的剑形标记,以显示其师承来源。
有一件事她没提:这两人之间相差了数百年的时间。
熊文川不服:“姐姐,你别听他瞎说,这可能是他自己编造的故事。”
看到陈方浩憋笑的模样,他忍无可忍:“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?不就是运气比我好那么一点点吗?得意什么呢!哼!”
熊文川泪眼朦胧地望着阮千姿:“美丽的姐姐,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嘲笑我呢。”
陈方浩撇了撇嘴,轻咳两声:“亦谣,别放在心上,这不是你的错,这个‘雁’严格来说并不算文字,即便你去翻阅古籍,不论是甲骨文还是篆隶,都找不到这个字。”
陈方浩没有回头:“你懂得太少了。”
起初这只是简单的图腾,后来渐渐发展成融入铸刀师姓氏的图案,既象征师承,也揭示了铸刀师的身份。”
君亦谣一怔,困惑地问道:“这就是‘雁’字吗?”
来不及再与熊文川嬉笑,他连忙上前迎接。
陈方浩更为惊诧:“你竟然不认识?”
陈方浩不满地瞪他一眼:“胡言乱语什么呢!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冒犯你姐姐了?”
至于这把断刀的价值,若她未能察觉,难道就意味着不存在吗?
恰好这时,陈方浩所购的断刀被送到面前。
熊文川望见这断刀,顿时来了兴致:“哼,我看走了眼,你比我还高明在哪里?将一把残刀视作珍宝,你还真不如我呢。”
过了半晌,熊文川才憋出一句:“我怎么知道!我又不是铸剑或铸刀的工匠大师。”
话音刚落,他忽然意识到什么,又补了一句:“雁十二你应该听说过吧?”
陈方浩不禁摇头,继续解释:“这其实是雁十二门派的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