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这除了美人,难道不打算给小侯爷升个官职嘛?”初贵妃娇滴滴的说道,“以妾身来看,生擒一国之君,封个国公,也不为过吧?”
初贵妃的话一出,下面的李镇业和李守基等人举着酒杯的手不动,认真的听着安帝的回应。
“此事容后再议,喝酒,喝酒。”安帝避而不谈,虽然他表面上看中李同光,但终归他不是自己的儿子,他不愿将众多的权利交到李同光的手中,他只是将李同光当一把利刃,好满足他掠夺他国疆土的工具罢了。
听得安帝没有答应封李同光为国公,李镇业和李守基两人暗暗的松了一口气,便端着酒杯继续喝酒。
担心安帝稍后又架不住初贵妃的枕边风,大皇子李守基喝完杯中的酒之后,站了起来,揭着李同光的伤疤:“哎呀,同光可真是一心为安国呀,想必此次同光必然是忍着内心的伤痛,擒拿了梧帝吧?毕竟说来,同光身上也有一半血脉是梧国人,真是太为难同光了。”
“大哥,你说笑了。”一边的二皇子李守基也拂袖站了起来:“同光可是我们清宁姑姑之子,父皇特赦御姓如此尊贵,怎么可能是梧国人的血脉?”
李守基伸出手:“这,李同光的生父,不过是一个梧国的面首而已,这事,试问整个安国谁人不知?谁人不晓?”
李镇业和李守基两兄弟一唱一和,当着众人的面,将李同光的身世扒了个干净,然后李镇业才上前假装劝说道:“大哥,你喝多了,都开始说起了胡话,快坐下休息一会。”
李守基抬眼打量了一下坐在上方的安帝,知道自己也该适可而止,于是便接着李镇业给的台阶坐了下来。
李同光修长的手握着酒杯摇晃着,笑道:“河东王还真是有趣,这些无凭无据的、不知什么乡野村妇之话也信。”
听见李同光说他的爱子,安帝伸手一拍面前的桌子,发出一声“嘭”的声音,将一边的初贵妃吓了一惊。
“同光呀,”安帝开口道,“喝酒!众将士,举起你们手中的酒杯!”
“谢陛下!”将士们异口同声的回道。
李同光压住心中的愤怒,将手里酒杯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握着酒杯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。
果然,这世上只有他的师傅最疼他、护他,其他人,压根就容不下他。只可惜,他的师傅,再也见不到了。他记得师傅每次得知有战事的时候,就会不开心,所以,师傅是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