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好生羡慕,还是大人命好,小老婆多了,孩子也生的多,将来老了,儿孙绕膝,那是何等的热闹?”
你说你都穷成这样了,还养那么多个小老婆,还生了那么多的孩子,你跟我说你廉洁?
你看我像傻子么?
“额……呵呵,顾大人说笑了……”
王知县脸色一僵,没想到这个姓顾的这么厉害。
才刚刚进县里而已,居然就把自己有几个娃都打听清楚了?
“顾大人,请?”
不过这又如何,老婆孩子多,又不能说明什么?
累积两年的案件,他早在这半个月时间弄完了。
至于账册,他有两套账,另一套账早藏起来了。
谅他也拿自己没办法。
案卷是从洪武元年开始,一直到洪武十四年的。
账册也是,顾晨并未先看账册,而是先看案卷。
“知县大人的案卷真齐全,大到杀人放火小到偷鸡摸狗都有,破案的速度也是很快的。”
“百姓上午告上衙门,下午知县大人就给惩善除恶、为民做主了,只是,这个墨水嘛……”
“徐公子啊,你过来瞧瞧,这墨迹新鲜不新鲜?”
顾晨说一个字,王知县脸上的笑容就僵了一分。
徐增寿探过脑袋,认认真真看过以后道。
“是啊,不像是两年前写的字,倒像是近日才写的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不可思议看向王知县,惊讶他居然在卷案日期上造假,那自己所看到的一切。
莫不是,也都是假的?
“欸,王知县啊。”见状,顾晨笑眯眯地问道:“你用的是什么好墨,居然两年都不褪色。”
“该不会是徽墨吧?”
徽墨在唐代时,叫的松烟墨,到了宋朝以后又添了好东西进去,加上产墨的所在的地方改为徽州,所以叫徽墨。
所写之字,可千年不褪色,闻着还有淡淡的香味。
现代的徽墨,都是死贵死贵的,凭他的俸禄怎么买得起呢?
还没等王知县想和好怎么狡辩,不,应该说是解释。
就见顾晨拿到鼻子前闻了闻,然后笑着看向他道。
“这不是徽墨,只是普通的墨罢了,那就奇了怪了,既然是普通的墨,它为何两年未变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