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余大人的解释您是一点儿没听啊!”陈玉书气势丝毫不弱赵简分毫的与之呛声,他对赵简的称呼也仅仅是赵将军,而非赵太尉,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赵简的太尉一职根本不能服众。
赵简神色一滞,随后冷声道:“可那又如何,谁又能保证南诏不会卷土重来?倘若再来一次,光凭一个郑灵丹就能挡住南诏的攻势吗?别忘了当时宝地关是怎么没的?杨恍是怎么死的!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!”
听到赵简提起杨恍,余生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,不过他并没有与赵简争执什么,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上手位置的楚相印。
也许是离得太远,楚相印帝冕后的神情让人看不真切,只觉得在那冠冕之后,有一道冷静的目光正在安静注视着朝下的混乱,直到察觉到余生的目光后,楚相印才出声道:“今日就先到这里吧,退朝。”
“四位辅政大臣留下。”
随着楚相印一声令下,文武百官呼呼啦啦作鸟兽散,没一会儿这金銮殿上便只剩下了余生四人。
“余太师朝上所言,可有什么依据?”楚相印开口问道。
余生闻言站了出来,拱手行礼,而后解释道:“回禀陛下,臣在前线与那元止交战多年,对其脾气秉性已是了如指掌。这些年他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剪除南诏军中与他政见不和的军士,其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。我们何不借此机会,让他们潜藏的矛盾爆发出来,等到他们内部乱成一锅粥后,我们再伺机夺回宝地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