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,杨华忠和杨华洲兄弟更是一脸懵逼。
“啥情况啊?华胜和永柏咋被关?你们倒是跟我们说啊!”越是搞不清楚情况,杨华忠和杨华洲就越着急。
尤其是老杨头和杨华明俩的反应,更是催化剂,催得杨华忠满脑门子的汗。
“爹,你别急,我来跟你说。”
关键时刻还是杨若晴临危不乱,放下茶碗,三言两语就把杨华胜父子的事给交待清楚了。
“这个华胜,看着浓眉大眼老实巴交的,咋能做出那样的事?糊涂啊!”
杨华忠满脸的郁气,两条浓眉拧在一起,眉心的部位出现一个深深的川字。
杨华洲更是冷笑着说:“面相是会欺骗人的,怪不得这一年半载的跟咱这说话都阴阳怪气。原来是肚子里憋了坏水,饿死他活该!”
杨华明也说:“指不定小叔生前,这个杨华胜就打过偷东西的主意。”
“老四,这话咋说?”
“三哥,你想啊,小叔已经说过两回夜里睡觉发现有人在屋里摸摸索索的,他还当是闹鬼呢!
指不定啊,就是杨华胜那个狗曰的!”
杨华忠若有所思。
杨若晴也若有所思。
小爷爷生前确实说过两回这种话,第一回是淹水的时候他住在杨华忠家,屋子就在老杨头屋子隔壁。
第二回是在前不久,他老人家去世的前一天夜里。
不管是第一回还是第二回,杨若晴都确信没有贼溜进屋。
第二回是骆风棠仔仔细细查探过门窗,根本就没有被撬动的痕迹。
至于第一回,即便没有去查看,但是杨华忠家的院子跟骆家的院子一墙相隔,骆家是有暗卫日夜轮班监护的。
有贼进了杨华忠家院子,骆家那边的暗卫也会察觉并做出驱赶。
所以说,四叔的推测是不成立的,但杨若晴却不想这时候还为这种事辩驳。
杨若晴从前是个坚定的唯物论者,但如今,她却想用玄学的话来说,或许,这两次小爷爷半夜看到的,压根就不是贼,更不是已故的亲人鬼魂。
他看到的,或许……是他自己。
这猜测不能说,大晚上的,说出来恐怕孙氏要失眠。
“咱先别说这个了,还是赶紧的去那边宅子看看他们啥情况吧,这几天忙起来都没顾上要去送饭!”
老杨头颤抖着手去掏腰间的钥匙,却掏了个空。
他双手在腰间拍打着找寻着,六神无主的自言自语:“我的钥匙呢?我记得就挂在这啊……”
杨华忠三兄弟也都紧张的望向老杨头,这时,杨若晴轻咳了声,用手指头勾起一串钥匙:“爷莫急,钥匙在我这呢。”
老杨头看到那串熟悉的钥匙,稍松了一口气,同时又诧异:“钥匙咋在你那?”
杨若晴哑然失笑,“爷你这波可真是忙到啥都忘光了,那天夜里逮住华胜叔的时候,是你亲手把钥匙交给棠伢子,让他带去关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