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凝把系统给她的训海东青册子复述了一遍，什么一声长笛为召回，三声短笛为命令它吃东西云云，就跟训狗似的，都有章法和流程。
主要是让海东青根据这些指示完成动作，而后利用奖励来敦促它下次继续的原理。
说复杂也不尽然，只能说有心就能学会。
梁牧洲认真地听着，全程并未见他做任何笔记，只见他不住地点头。
当最后一个内容也传授完毕，宁凝忍不住好奇：“你是真的记住了吗？”
“嗯？”梁牧洲先是茫然，而后点头：“自然。”
“！”宁凝有些不敢置信，这人记忆力这么好？一遍就能记住？
仿佛感受到宁凝的质疑，梁牧洲弯眸：“在下别的长处没有，记忆力尚可。”
“行，你有什么模糊的地方就现在问，我可是没有售后的哦。”
“何为售后？”梁牧洲以后。
“呃，就是说走出这个店，后面的事儿我就不管了，无论你是记住了没记住，我都没有义务再告诉你，所以你现在有哪里模糊不清的或者不明白的就赶紧问。”
梁牧洲寻思了半晌：“我想问，这个哨子有讲究吗？那天我确实看见你在吹什么东西，不过并没有听到哨声。”
“好问题！”宁凝冲他竖起大拇指：“你问到了关键之处。”
说着她拿出了那一只银色的哨子：“不瞒你说，方才跟你说的驯兽秘籍，只占成功的三分之一，还有三分之二源自这枚哨子。”
梁牧洲眸子闪动，对这只银色的哨子涌现浓厚的兴趣。
“这是特制的驯兽哨子，音频只有海东青能听得到，使用这只哨子无论多烈的海东青都能化为你的绕指柔，甚至你不仅可以驯服海东青，鹦鹉、鹩哥乃至其他鸟类都有奇效。”
在宁凝介绍完，梁牧洲眼里迸射的光已经不能用炙热来形容，那是一种志在必得。
不过梁牧洲也很上道了，他直接开口：“多少金，你可以割爱。”
“！”宁凝内心开出了灿烂的花，瞅瞅这桃花眼多上道啊！难怪人家身份不俗呢，就这会来事的劲儿，即便是个布衣他也必定能混出个名堂啊。
宁凝当即含蓄笑了：“不瞒公子，这哨子可以说是世间仅此一枚，您绝对找不到第二个。它足以让您在各种宴会中独占鳌头，甚至还有更多其他用途。”
“我知道，梁源。”梁牧洲冲小厮伸手。
小厮顿了一下，还是默默把怀里的那一袋金叶子拿了出来。
“我这次出来游历带的不多，这些就当是定金，日后必定百倍奉上。”
宁凝也不含糊，接过掂了掂重量，似乎有一两斤重。
即便提纯后也不少了。
至于以后的百倍奉上，她倒是无所谓了，人海茫茫她上哪儿找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