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商闻祁在抓捕布衣寨的人,没有参与宁凝的盘问,自然不清楚青龙寨是何许人也。
于是宁凝又抽出几分钟的时间大概跟他说了青龙寨的情况。
“综上,这个青龙寨就是布衣寨的其中一支,不过已经自立门户了。”
“你是说十万两黄金与他有关?”
“不无可能,毕竟他手底下兵强马壮,这可不是普通的长老能养得起的,即便十万两黄金与他无关,但他背后肯定也有人。
总归对于这件事,我个人的看法是宁可错杀一千,不可放过一个。就算猜错了,能为民除害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商闻祁点了点头,算是认同宁凝的话。
宁凝不由得一乐:“那咱们就一路坦过去?反正你们武功高强。”
当然,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,他们将布衣寨清缴的消息肯定会传到青龙寨,这些人若是打着帮布衣寨报仇的名号对付他们,那坦克过去也成了必然之举。
如果青龙寨选择苟着暂避锋芒韬光养晦,那他们突然偷袭也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
谁让他们背后是青云左骑,是镇南军!狐假虎威的最高境界大抵就是这样。
商闻祁有些无语,仿佛在不齿她这种行为。
“对付坏人还说什么江湖道义啊,咱们就是以权欺人怎么了,谁叫他们不当良民当悍匪,这不是挑衅咱们大梁的官威,挑衅大梁的底线和原则吗!
作为官家之人,当缩头乌龟,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才是真正的令人不齿。”
说到口才,还真没几人能说得过宁凝。
不过说曹操曹操到,就在宁凝劝商闻祁讨伐青龙寨的时候,去找岐州衙门报案的清风追月回来了。
两人当即从仓库离开,去外头接应。
本以为两人至少带回个师爷捕头或者是一干衙役等,谁知他们身后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有。
众人有些疑惑,周明雨直接开口:“你俩既然都去搬救兵了,与救兵一块回来就可以了,何必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呢,万一衙门的人找不到路怎么办。”
周明雨的话刚落下,清风就啐了一口。
“呸,别提那些贪生怕死之辈了!他们压根就没见我们,后来我们不得已鸣鼓,岐州知府却把我们当成骗子,直接说布衣寨并非他们能解决,他已经向朝堂写过折子,这事儿已经归朝堂管。
朝堂什么时候派人下来剿匪,就什么时候剿匪。”
“亏他还是个地方父母官呢,结果这般贪生怕死!”
“你们没亮明身份?”
“亮了。”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更来气。
本来,岐州知府听到他们是青云左骑,态度确实恭敬了几分,可是弄清楚他们出来只是护送岷州金官上任后,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只说让他们好好做自己任务就行,布衣寨的事自有朝廷管辖,让他们不要狗拿耗子。
清风追月还要再据理力争一下,结果岐州知府直接把他们给轰了出去。
堂堂青云左骑的精锐哪里受过这个待遇啊?
两人恼羞成怒,再次杀进岐州府衙,决定用武力解决问题,强制把他扣押到这里来。
谁知岐州知府也发狠,让捕快们直接与两人对峙,反正说破天他都不会去与布衣寨对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