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沐酒量不佳，一碗下肚已有醉意，唯有张青，镇定自若，千杯不倒。
“两位是从罗瀑坡基地来的吧，你们这么年轻，应该是新来的吧。”
一位名叫哈巴克鲁的老牧民，是牧民们的首领，友好地询问小沐和张青...
这些牧民们长期生活在戈壁滩上，那里别说网络信号，就连电视信号都没有。
张青和小沐，尽管是全国知名的名人，但在这些牧民中却无人知晓。
两人相视一笑，经历了从默默无闻到全国知名的网红科学家和歌手，他们很享受这种无人认识的平凡生活。所谓高处不胜寒，他们真是深有体会。
牧民们不断地敬酒，小沐推辞不过，又喝下了两碗。她已经有了些许醉意，轻轻倚在张青的肩膀上，低声说：
“这青稞酒的口感，和我以前喝过的都不一样呢。”
“而且还特别容易醉人……”
虽然小沐的酒量比不上张青，外表看起来柔弱，但实际上还算不错。她曾去内蒙古大草原旅游，品尝过那里的羊奶酒和青稞酒，没像现在这样，喝几碗就头晕。
张青点头回应：“这里的青稞酒是用当地水酿制的，杂质很多，你还是少喝点好。”
他并不担心水质污染，因为这里离危险试验区很远。罗瀑波基地的地下防护设施很稳固，防护墙深入地下十几米，与那些国外黑心武器公司随意倾倒废物的行为截然不同。
问题是，戈壁的水质本身就含有大量碱性物质。张青是南方人，他在北方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，只要几天，电热水壶里就会积起厚厚的水碱。戈壁的水质碱性更强，酿出的青稞酒味道也就变了。
酒里混杂了杂质，更容易让人醉，比如全国闻名的大乌苏啤酒就是这样，所以小沐才喝了这么几碗，就感到天旋地转。幸好有烤全羊的油腻帮助解酒，否则小沐可能早就醉倒了。
“不行了，张青，我觉得头晕，你先陪我出去走走，吹吹风。”
小沐觉得自己撑不住了，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，她连忙抓住张青的肩膀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陪她出去透透气。”
张青向热情的牧民们道歉，扶着小沐走到空旷的地方。
他们在风大的地方找到一处地方，张青让小沐盘腿坐下。杂质多的酒容易醉，也容易醒，一阵风吹过，小沐的酒意已经消散了不少。
她不想起来，就这样依偎在张青的怀里，借着酒劲轻声说：
“张青，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约会吧。”
张青忍不住笑了，轻轻戳了戳小沐的额头：
“我们不是约会过好多次了吗，在香山，在未名湖。”
“哎呀，那能算约会吗？那叫相亲，相亲和约会可是两码事！”
酒精壮胆，小沐的话语也开始大胆起来，原本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：
“张青，你说，你到底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