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葵恭敬行礼:“潘葵当日被怒火蒙蔽,言语无状,冒犯了郡主,特来道歉,恳请郡主宽恕。”
梁思琪淡然一笑,“既然潘小姐说是怒火所致,我若再耿耿于怀,岂非小气过甚?”
“多谢郡主宽容。”潘葵松了口气,走近梁思琪,将手中的古琴交给侍女。
潘葵的父亲潘南漳曾暗示梁思琪并非表面那么简单,她之前并未察觉,但在上次的交锋中,梁思琪的深不可测令她印象深刻。她无法断定梁思琪是否复杂,但她身上的傲骨确实令人赞叹。
事后反思,潘葵也接受了现实,对方有骄傲的资本。
梁思琪对古琴视若无睹,脸上挂着微笑,轻轻吐出一个字:“坐。”
潘葵难得流露出一丝娇羞,坐在梁思琪左手边的位置。接着,她打量着梁思琪,问:“敢问何言与瑞龙王府究竟有何关联?”
她一贯直率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