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两千弟子都在广场上,你可千万别胡来,否则脸面就丢尽了!”
“刑罚师兄,你也少说两句。”
刑罚长老没有再出言刺激传功长老,他在几位长老的劝说下,也逐渐恢复冷静。
然后,他怒视着刑罚长老,喝问道:“好,为了书院的名誉,本座可以不再过问他们的决斗。
但楚青云目无尊长、以下犯上,当众顶撞和斥责书院长老,该当何罪?
你这个刑罚长老,可别偏袒徇私!”
传功长老的怒火必须发泄。
如果刑罚长老要徇私,他定会到院主那里去告状!
刑罚长老面无表情地望着他,沉声问道:“何为目无尊长、以下犯上?
顶撞和斥责,又是如何定义的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传功长老眯起双眼,语气又变得阴沉。
刑罚长老直视着他,沉声问道:“楚青云所言,可有一个脏字?可有骂过你?”
传功长老将楚青云那番话回忆了三遍,确实没找到脏字,不禁沉默了。
刑罚长老又问:“他可有歪曲事实?恶意编纂谎言污蔑你?”
“有!”传功长老毫不犹豫地道:“他竟敢说本座是在害自己的弟子,这就是污蔑!”
刑罚长老皱眉反问:“你借了天玄金轮给端木长风,但没让他炼化天玄金轮,这不是事实吗?”
“……”
传功长老顿时哑火了。
但他很不服气,沉声问道:“你是铁了心要包庇楚青云?”
刑罚长老神色淡然地道:“做事要讲道理,拿证据!
别一张嘴就给别人扣帽子,安罪名。
你有这闲工夫跟我扯淡,怎么不当着两千弟子的面,反驳楚青云呢?
你若真的有理,怎么可能辩不过他?”
传功长老气得脸色铁青,指着刑罚长老骂道:“老东西,你跟楚青云一样,只会逞口舌之利。
本座不跟你废话了,这就去请院主裁定!”
刑罚长老将双手背于身后,一脸无所谓的态度。
“事实摆在眼前,你若不讲道理,想找谁就去吧,老夫绝不拦你。”
“等着瞧!”传功长老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刑罚长老压根不看他一眼,伫立在竹楼上,遥望着广场上的擂台。
另外几个长老有些尴尬,但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默默地观战。
……
楚青云在擂台上等了片刻,也未听到传功长老的回应,不禁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意。
他俯视着端木长风,语气揶揄地道:“你师尊无话可说,自知理亏,已经离开了。
你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