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小曦抬头看向他，直入灵魂的问了一句。
“爷爷他投炉了吗？”
林云没想到，这小丫头这么聪明，都被整的愣了一下。
见此，小曦已是抿嘴道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显然林云的犹豫，已是让她明白了。
小曦抚摸着手中长剑，像是想再触碰到爷爷一样。
“小曦，我……”
林云想说些什么安慰她，却发现话到嘴边，也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而这时，小曦抿了下嘴道：“其实我都知道，是我害死了爷爷，就像以前被我害死的其他人一样……”
虽然在剑九看来，自家这个孙女，就是个很好搞定的小丫头。
但实际上，她什么都明白，也知道对方因自己承受了什么，只是一直没说罢了。
既然爷爷不想自己知道，那她哪怕是装也要装糊涂，决不能让爷爷，在生命的最后还在担心自己……
林云深吸口气，轻叹道：“你也不用太自责，这些事不怪你，都是因为可恶的天毒之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