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口收官,这步棋,臣险胜。殿下,臣告罪。”
朱允熥手举着黑子儿,愣神半天,哈哈大笑,“琴棋书画,孤是样样不精通。往后诸多的事情,还真得指望着你们。再瞧瞧孤的那个五叔,可是最有学问的那个。”
徐允恭拱手抱拳,“臣也只是会这些旁门左道,三爷是要干大事的,自然学不得这些。臣整日无事可做,也就钻研了些。几次险胜三爷,也是运气使然。”
桌上的棋盘,太监过来,给打乱再重新摆好。
各自手边,棋托子里,装满了棋子。
门座前,徐允恭坐在朱允熥对面。两人之间,只隔了几步。这些日子,朱允熥一直与徐允恭在一块儿,学着这些“旁门左道”。
徐允恭看似随意的捏出一颗棋子,心里头想着要放哪儿时,嘴上却是说着别的事情,“三爷,臣听说,皇爷那儿,有几道折子,说您的不是。”
这类的折子,一直不少。只是,都被特意的放在另外一摞。
必要时,还可烧了取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