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...”朱允熥抬手打断,“别啥啥都扯罪上,有啥罪。吃喝拉撒睡,人离了这五样哪个能行。”
“孤也不怪你...”说着,朱允熥勾了勾手,“你过来,孤有话问你。”
李景隆屁颠屁颠跑过去,特地半蹲着,耳朵贴在朱允熥的嘴边,紧紧皱着眉。
听完朱允熥问的,李景隆连忙摇头,“殿下,这臣实在是不知。洪武三年时,受封的几位国公中,可就唯独中山王家里是个例外。当时,皇爷就许了中山王一家,可袭三代。”
“前些日子,中山王去了,徐允恭袭魏国公爵时,皇爷又给加了三代。皇爷与中山王情深,这您也是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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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文忠有些不悦,他不想和外人有太多纠葛时,却还是有这么多人来找他。
而且,朱元璋对于和尚、道士,是有些反感的。如果只是与平常一样,那倒也罢了。
虽然不知道,为什么朱允熥对这个和尚,这么的上心。但作为朱允熥身边的侍卫,李景隆只能唯朱允熥是瞻。
“你进宫,把道衍和尚的事儿,告诉给三爷。”李景隆拽住李大,小声吩咐着。
“小公爷,您今日进宫?”奉天门的侍卫,都是殿前军的将士。而殿前军指挥使,又是曹国公李文忠。
这是自奉天门到景仁宫的必经之路,因为是临近后宫。路上巡视的殿前军,也换成了宫中女官,偶尔再有几个太监经过。
从钱袋子里,随意的掏出些碎银子,一股脑的塞给太监,“老子公事在身,耽误了事情,曹国公砍你的脑袋!”
“往东去了,那儿好像是三殿下的院子。他一个曹国公府的看门的,怎么和三殿下又扯上了关系。”
“这个李大,说是有公事在身。他的公事,不就是曹国公府的事情。”想到这儿,太监不禁财迷心窍起来。
吕氏欠起身子,不禁有些气恼,“让他滚出去!本宫即便是落了魄,却也轮不到一个太监,在本宫头上乱来!”
吕氏来了精神,从榻子上坐起来,目光有些警惕,“让他进来吧,除了你,这个屋子里,不准留任何人。”
太监微微一笑,“敢问太子嫔,既然是亲戚之间的往来,又为何让一个家奴去,而不是曹国公亲自来呢。”
吕氏的头,微微向上仰,脸色也渐渐的变红,“这几日,曹国公家里,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。”
太监大喜,连磕三个头,“奴婢谢太子嫔。太子嫔您吩咐,奴婢上刀山下火海,在所不辞。”
待太监离去,宫女有些担心,“太子嫔,恐怕他去了,会把您给供出来。到那时,万一陛下怪罪下来...”
一个太监,即便是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去说皇孙的不是。更何况,这是朱元璋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