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忠当然知道,应该怎么做。
但今天,他可不是来献计的。万一说的不好,反而费力不讨好。与其那样,不如自己闭口不说,让朱允熥来说,自己执行就是了。
“臣愚钝,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。”
朱允熥冷笑着,“你平时那股子聪明劲儿呢,都跑哪儿去了。这事儿,咱们就当不知道。让这两人先咬着,说不定还能多供出点人来。”
“这案子不小,涉及的人也不少。咱们呐,得好好的办。就算是小案子,就像当初父亲办胡惟庸时那样,也得把它给办成大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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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天寒地冻之间,完全辨别不了方向。四周,除了雪就是树。好不容易抓来的向导,也跑不见了踪影。
只是,继续往前,该往哪儿走,却成了问题。就怕一不留神,跑进草原深处,那样只会腹背受敌。
常森骑在马上,走的不快,心思却很重。从他们的行军速度来看,他们和蓝玉之间的距离,只会越拉越大。
无风,无雨。掉下来的雪,不是很大。有些树枝,被压弯,也没掉下雪来。这棵树,十分粗壮,却有
一路跑到山口,果然见到有两股子人,缠在一起。可竖起的那面旗,并不是“蓝”字,也不是“明”字。
“他娘的,老子要是有主意,还用问你?”常森骂了一句,嘴里嘟囔着,“就不知道了,为啥三爷非要让你来挣这个军功。”
一蹦跶的上了马。虽然觉着,有些不对。但一直习惯于听令的他,还是照做,带头往前冲,一头扎进人群。
高丽(朝鲜)和女真两面包抄过来时,他们一眼瞧见盔甲最为华丽的李景隆,火速聚拢过来。
李景隆大怒,“这是皇爷赐给我家的东西,就算是命不要了,都得把这东西给保着。”
马,一头栽进雪里,没了踪影。始终跟在李景隆身后的赵思礼,瞅准机会,提住李景隆的金腰带,咬一
“老子把小公爷给你了,若是伤了一根头发,老子也不放不过你。”赵思礼拽住李景隆的金腰带,顺势一扔。
脑子里一下子想起刚刚赵思礼提着他上马,又把他扔给马狗子的事儿。李景隆急了,“快他娘的杀回去!”
“爹,咱们和皇爷可是实打实的亲戚,谁敢难为咱们家。再说了,儿子上了战场,定不比他们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