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纷纷跪下,嘴上虽不认,可心底却始终是这么想的。
吴王久在朱元璋身边,无论是性格还是处事,都与朱元璋十分相近。大臣们自然也是能想得到,案情明了时,又会有多少人头落地。
相比较之下,朱标的性子,就要沉稳许多。
而且,“仁厚”一词,就是刻在朱标身上的印记。无论发生多少事,过去多少的时日,这个印记都是在朱标身上去不掉的。
朱标转过身,语气不容置疑,“唐铎,打今儿起,你再管着刑部事吧。这个案子,吴王审好了,递到刑部时,一切都按着吴王的意思来。该杀杀,该判判。这大明朝的天下,就算乱了,也该是姓朱的说了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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侄,不兴这个。把门一关,谁知道咱们在里头干啥呢。这周围没啥外人,你叫我一声二叔,就足
朱允熥也不会想着法儿,卸了他那几个叔叔的兵权。就好比,如果不是真的万不得已,朱棣也不
也就是大臣们对朱樉数不清的负面评价。但实际上,两人打个照面时。朱允熥还是能从朱樉的眼
们都是一家人,何必要搞这么一出呢。你想要啥,跟二叔说就是了。这兵,放在咱们自家人手
爹,将来是要做皇帝的。二叔除了打仗,其他的可是啥也不会。你说你,非得拾掇你皇爷爷,把
怕。他从朱允熥这里,看到了这个年纪,不该有的平静。自己明明气场压的那么重,可朱允熥依
朱樉走了几步,又停下,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指了指景仁宫的方向,“走,先去太子那
糊涂了。自己家里人不信,要信外姓人。老四的北平大营,刚刚交出来。我还没缓过神呢,就把
朱樉拦在朱标的面前,语气悠悠,“大哥,我可是听说,熥儿这些天,总跑永安宫。甚至,有
神。一炷香之前,他的二叔,大明秦王朱樉。就是站在那个位置,听不出是什么样的口气。说出
着。咱这个儿子,放肆惯了。这时时刻刻啊,都得有人盯着他。不然,指不定啥时候给咱捅个娄
元璋轻轻的一笑,“指不定,要怎么编排你呢。咱倒是觉得好笑,他那么大人了,却和一个孩子,
子送到京城来,只为了向朱元璋告状。不止一次,朱樉把同为藩王的两个兄弟,也给写进了折
来了,那也变不了。所以,大孙。给不给他一条生路,这该是皇帝说了算。他只要是臣,那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