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是吗?”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,嘲讽的看着时逾白。
“你之前天天仙师哥哥,仙师哥哥,跟个下蛋母鸡似的咯咯叫唤,你就不急?倒有心思来激我,也是难为你了。”是想激他还是想把他当枪使?
时逾白表情一僵,感觉被对方的比喻羞辱到了——他这是猜到什么了?江津风突破个金丹还长脑子了?
“呵,随你怎么想,鹿闻笙比你成丹早,如今在问仙宗也是顶尖的人物,你若是甘心做仰望他的人,安安分分,想来鹿闻笙宽容大量,这倒也是一种活法,不过从前的快活日子是与你无缘,还要忍受他和柳霁谦卿卿我我就是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配合时逾白的表情可就有些阴阳怪气了,几乎是把“你要是真这么想,那也太没出息了,我可看不起你”写在脸上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江津风有些不耐烦——明知道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