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呢,哪有这样说弟弟的。”王若弗道,“什么吃错药了,这叫兄长风范,我家柏儿就是懂事!”
转头又换上大大的笑脸:“柏儿今日可是遇到了什么高兴事儿?”
说归说,闹归闹,知子莫若母,王若弗也觉得自家儿子今天有点不对劲。
长柏确有兄长之风,关心家中姊妹,但是像揉如兰脑袋这种事,那也是不会的。
“母亲如何知晓?”
被王若弗戳破,长柏再也压不住,立马就笑了出来。
伸手将如兰抱到榻上,自己也就近坐了下来。
“母亲可知太行军?”
“太行军?”
王若弗似乎有点印象,但不多。
华兰闻得这个名字,当即回道:“可是收复燕云四州的太行军?我记得首领似乎叫邢泽,父亲还曾夸他少年英豪。”
“正是,大姐姐好记性。”
长柏颔首,忍不住夸赞道。
“邢首领确不负豪杰之名!适才从父亲处得知,东京传来消息,今年春,辽国欲收复四州,出兵十余万伐太行军,为太行军所败,蔚州、新州、武州、妫州、儒州已尽入太行军囊中,雁北九州皆收复矣!”
“听着还挺厉害。”王若弗道,“这个邢……”
华兰补充道:“邢泽。”
王若弗继续道:“这个邢泽是什么来历?哪家的公子?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?”
华兰答道:“母亲,他不是哪家的公子,您没听过也是应当。”
“不是哪家的公子?”王若弗疑惑,“那也该有个出处,总不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?”
“母亲……”
长柏有些无奈。
王若弗理亏的笑笑,以示歉意。
她那么说确实不妥,尤其是儿子好像还挺钦佩。
这个什么邢泽,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