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老头是唐门之中的高手,也许是年岁大了一点,所以玩心还是有的,如今那条火焰长尾鱼被阿布梨桑捉了去,他还以为是被这些人给煮着吃了,当下伤心不已。
只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他一厢情愿,待他如孩童一般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泣的时候,阿布梨桑便将刚才那个木盆放在他的身边来。
只是他专心伤心,暗自流泪,却全然不晓得这样的事情,直到阿布梨桑叫了声:“前辈,你看看你面前的地上,这是什么?”
妻老头哪里会听别人对他说话,理也不理,暗自伤心,不在说其他的话,泥香坐在一旁,实在看不下去这个老头儿哭哭泣泣,且道:“既然别人不看,我身体也是虚弱,那刚好将那条鱼烹了,给我补补身体也好。”
一听这话,妻老头垂头一看,当下就看见自己面前的木盆里,那条火焰长尾鱼正在快活的游着,见了,心里像是冷冷厅堂照进了阳光,顿时温暖如春了。
妻老头看见了自己的宝贝,当下就将盆抱在怀里,这条鱼就像是他的孙子一般,心疼不已,等到他在抬头看向泥香时,他一脸的不高兴,说道:“你敢把我的宝贝儿烹了,我就把你烹了,信不信?”
泥香道:“前辈,你怎么从水里跳出来的?”
妻老头道:“那个死老婆将那个冰火蟾蜍当成宝贝,我心里不好受,于是我也要找一个宝贝养着。”
他嘴里的那个老太婆又是谁呢?
当然妻老头不说,别人又怎么知道呢?
他不会说,因为他现在的肚子也在咕噜噜叫着,看来他也好久没有吃饭进食了,如今肚子一咕咕叫,他忽然感觉眼睛一花,脚下竟然打了一个踉跄。
不过,他的身后有人,他的脚下打了一个踉跄以后,后面的花见羞竟然将他一把扶着,花见羞不解道:“前辈,你怎么了?”
妻老头道:“我没怎么了,我只是有三天三夜没吃饭了,现在头晕眼花。”
花见羞道:“那你在忙什么呢,忙的连饭也够不着吃,难道这条鱼对你就那么重要,没功夫吃饭,却有时间在水里追鱼。”
妻老头道:“你可别说,我的这个宝贝可不是一般的鱼,这可是一个无价的宝贝,前一阵子在那个洛阳城之中,这条鱼拍卖出了千万黄金的价格。”
他不说,还真不知道这条鱼竟然这样值钱,听了这话,其他人一副惊讶的样子,唯独阿布梨桑,她不可置信说道:“这条鱼在那西方蛮荒之地的水域中多的很,在中原竟然这样被追捧,实在是奇葩。”
妻老头见了,又说道:“你有所不知,这条鱼可与你说的那些鱼不同。”
花见羞道:“这鱼和鱼不都是鱼吗,究竟有何不同,难道你条鱼还会说话,才会这样让人稀奇么?”
妻老头道:“哎呀,你真是聪明。”说完,他烟了口气。
看来他是真的饿了,就连到嘴边的空气,他也不停的吸纳着,花见羞道:“莫非这鱼还真能说话。”
话说到这里,花见羞不说了,因为她正不解这条鱼究竟有何与众不同?
妻老头使劲吸纳了一口空气,然后说道:“你们还别不信,洛阳城里有个贵妇在三更半夜进入自己的浴房沐浴,她在沐浴桶里洗啊洗啊,洗了近一柱香的时候,忽然她听见浴房里有人在说话,可是她四处打量,浴房里并没有人。”
花见羞道:“这怎么扯到贵妇洗澡去了。”
妻老头道:“小姑娘,你别先急啊,听我一字一句给你说来,你听了就明白了。”说到这里,她顿了一下,然后说道,“那贵妇听见有男人在浴房里说话,于是她就在浴房之中打量,可是找来找去,不知道找了多久,她还是没有找到。”
说到这里,妻老头的眼睛又是一黑,差点晕了过去,然而没有,他且继续说道:“那贵妇还以为浴室里闹鬼,这就要从浴桶中起身逃出房间,可是她还没起声,就听见那个声音在说:“你胸好大,你的大腿好白哦!”
大家听妻老头说子到这里,忘女和春沉冷倒还没有任何不安,倒是泥香、花见羞、阿布梨桑三人的双颊如火。
花见羞不好插嘴,一旁的春沉冷道:“你也是一个江湖上有脸面的人,而且年纪也这么大了,怎么老是开这种不着边的笑话,真是老不正经。”
妻老头一听,且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。”
春沉冷道:“你的外号?”
妻老头道:“是啊,我的外号就叫老不正经,那个老太婆一直都是叫我的,不过刚才老汉我可没有开玩笑,那贵妇发现之时,顿感浴桶内有一个东西在她雪白的两腿之间游来游去,惊的她连连叫妈,风也一样的逃离了浴桶。”
花见羞道: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