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乔子,去牵来几头獒犬,将这里打扫干净,骨架就摆在这里,以正视听。”
又对剃猪解牛的厨子道。
“做的不错,赏!”
“多谢陛下!”
一阵拜谢后,刘启离开了储秀宫,乔公公招呼下属牵来獒犬,又将储秀宫的数十奴才安排到别处,最后剩下玉箫让他犯了难。
他知道玉箫被刘启临幸过,伺候贵妃还说得过去,若是派去伺候他人,就不太好了。
思虑半晌,他将玉箫留在了储秀宫,继续伺候朴贵妃。
屋内,朴贵妃看到小铃铛的血肉被獒犬大快朵颐,撕心裂肺的哭着、喊着、求着让他们住手。
可这是皇帝的命令,谁敢不从。
见所有人无动于衷,朴贵妃急的晕了过去。
庆王见状,扶着墙站起身,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,将屋门关上后,跪在朴贵妃身边,哭道。
“呜呜,母妃,都怪儿臣,都怪儿臣……”
……
等待朴贵妃醒来,已经黑了天,屋内日常的三十六盏吊灯全部被撤了出去,只有一盏寻常百姓才用的油灯在忽明忽暗的闪烁。
借着油灯朴贵妃见软榻上坐着一个男子,她慌忙起身,一把抱住男子,嘴里念叨着。
“小铃铛,小铃铛,你没死真是太好了。”
庆王由于磕了半个时辰的头,又出了不少血,正在昏昏沉沉打盹,被突然的一扑吓了一跳,回过神忙道。
“母妃,是儿臣。”
朴贵妃见是庆王,惊呼道。
“兖儿,你怎么还在储秀宫,刘启那个王八蛋把你也给囚禁了吗?呜呜……兖儿,都是为娘不好害了你呜呜……”
庆王一脸愧色,没办法说出是他要送惊喜,结果送了个惊吓,只好揽住朴贵妃,安慰道。
“母妃放心,儿臣没事,父皇没有让儿臣出宫,就是默许了儿臣照顾您。”
“母妃,儿臣不怪您,呜呜……”
“母妃,你等儿臣凯旋立了大功,一定求父皇恢复您自由。”
“哇哇……”
得到庆王的安慰,朴贵妃哭的更加伤心了,哭着哭着她突然想起什么,大喊道。
“兖儿,是玉箫,是她要害母妃,小铃铛让她去宫外盯着,可她竟然没有来回报,是玉箫,是她,兖儿,兖儿,是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