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你……你都快是我儿媳妇了,还跟钱家三小子孤男寡女去山上,我气不过,也担心我儿子娶一只破鞋回来,就忍不住多了一句嘴。”
元春呵呵,走过去,又朝牛蛋妈的肚皮上砰砰砰几拳头。
然后,元春走向一间杂物间,一把薅住躲在一口大缸后面的牛玉琴头发,把她拽了出来。
“牛玉琴,我他娘的没得罪过你吧,你三番五次想算计老娘,老娘没跟你计较,你还来劲儿了,他娘的……”
砰砰砰,几拳头,打的牛玉琴痛的都喊不出声来。
老村长一群人赶到时,牛家人都躺在了地上,哀嚎喊痛。
元春的手上,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剪刀,在诸多村民的众目睽睽之下,把牛玉琴,牛蛋妈,牛蛋奶,和牛蛋的两个嫂子的头发,都咔咔剪成了狗啃屎一样短。
这个年代的农村女人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