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你再说一次,大长老如何了?”
进来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好酒如命的二长老。
“二……二长老,您……您别激动!”
这时,那黑人衣脖子被勒得紧紧的,脸憋得通红,有些喘不过气。
红牡丹一看,连忙上前制止,拉开二长老的一只手,喊道 :“快松开手,你再掐,会把他给掐死的。”
二长老连忙松开手。
那个黑衣人一只手捂着脖子,咳嗽了几声,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说!你来说!”
二长老指着另一个黑衣人,嗓门是越来越大。
另一个黑衣人吓得瑟瑟发抖,但还是开口:“大长老,大长老可能,可能遇难了。”
“不,不可能,大长老的武功挺厉害。”二长老有些不相信。
妖月实在忍不住,开始训斥:“二长老,此时能喝酒吗?
教主不是让你们来找凤暖,为师兄弟们报仇吗?
你每日喝得醉醺醺的,如何成事!”
二长老被她的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,只得黯然垂下了眼眸。
妖月看到他的样子,毕竟也年长自己许多,便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你别看二长老吃吃喝喝行,但遇到事,是个没主见的。
平时天魔教里有发表意见的事,大长老说什么,他就跟着附和,人云亦云。
看到妖月不再言语,二长老终究沉不住气,开口道:“红牡丹,你也知道,我就这个爱好,眼下该怎么办?”
妖月抬头看了二长老一眼,转身坐下。
眼底浮现出一抹恶毒,声音中带着狠厉:“先去查清凤暖每日的动向。
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百胜。
我们天魔教的徒子徒孙,已折了数人,如今不可轻举妄动。
你们下去,多派几个人调查。”
“是!”
对于这两个黑衣人,自从接了这项任务,连凤暖的影子都没有见过。
凤暖去了西贡战场,要攻打风夷。
接下来的日子,京城有点乱。
到处传着:有一个百变女色魔,还会用毒。
专门抓美男,只要看中了,无论男子成没成婚,全都抓走快活一夜。
不从,就下毒,让他生不如死。
京城的街面上,只见一些年轻的男子,不是脸上有几个大黑痣,就是额头上有道狰狞的疤痕……
这一日,江逾白陪着金凤凰从苗疆回来。
一路坐马车累了,他们便下车走着,后面有四个圣女跟着。
金凤凰可是苗疆五毒教的教主,性子爽朗,不拘小节,但也是有仇必报的主。
她看着街上的行人,不解地问:“夫君,咱们离开京城时,还好好的。
这才几个月,街上的男子怎么都以点痣和有疤痕为美了?
你看那个人,脸上全是黑芝麻。
只有歪瓜裂枣,脸上倒是干净很多。”
江逾白也看出了问题。
这时,夏子陌身后跟着六个暗卫,正迎面走来。
他看到江逾白,忙疾步上前抱拳:“逾白兄,嫂夫人!”
江逾白也还礼,他不解地问:“子陌,好久不见!
我离开多日,这些男子的脸是怎么回事?京城难道有疫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