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手拿玉坠许愿才有效。
之后,杨耀睇便玉坠不离身。
谁要是惹她不高兴了,就许愿让那人倒霉。
周荣心想,得趁杨耀睇没发现玉坠的秘密前,把玉坠弄到手才行。
她倒不是想用那个玉坠去干什么,不管玉坠能不能重新契约,她都没想过利用它去牟利。
她前世虽是个唯利是图的人,却从不主动害人,也不干违法犯罪的事,除非别人招惹她。
现在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,那怎么行?!
“咳!”一声轻咳声打断了周荣的思绪。
接着一穿着中山服,左侧口袋插着两支钢笔,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走了过来。
“嫂子说你想通了,谢谢你的成全,等我混好了,不会忘记你的情分。”
根据记忆,这人便是原主的丈夫杨晋林了。
都说从底层爬上来的男人有两种,一种是重情重义,另一种就是忘恩负义。
杨晋林便是将忘恩负义贯彻得极为彻底之人。
周荣冷眸扫了他一眼,沉声说:“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,我现在头昏的厉害,不想说话,需要玉压惊。
我见耀睇不知从哪弄了块玉,你去拿来给我,等我精神好了,就和你商谈离婚的事。”
杨晋林一听这话,觉得离婚的事八九不离十了,欣喜道:“好,我马上去拿。”
一块玉,对杨晋林来说,没什么价值,且他也不认为杨耀睇手里能有什么好玉。
等他成为区长的女婿,想要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?
杨耀睇刚从邻居家借来止血草药和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,就被杨晋林叫住,直言道:“你手里的那块玉借我一下。”
杨耀睇一顿,装糊涂的问:“什么玉?”
她身上难得有个看起来值钱点的物件,可不想轻易送人。
且她总觉得那玉非比寻常,不能丢,以后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。
杨晋林浅浅一笑,诱哄道:“你二嫂说她头晕,见你有块玉,说是玉能压惊,想借你的玉用一下,等她精神好点,就和我把离婚的事办了。
等二哥升官了,就接你去城里享福,再给你说个城里的婆家,让你当城里人,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。”
好诱人的条件。
杨耀睇迟疑的一下,从棉袄的内侧口袋掏出玉坠,犹豫着说:“二哥,你说话可得算数,这玉是借给二嫂的,过两日就得还给我。”
杨晋林扫了那玉一眼,五公分大小,成色暗哑,看不清雕刻的图案,和他在那些富商家里见过的美玉差远了,有裂缝不说,缝隙里还沾了无法清理掉的尘土,一看就不值钱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