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玉溪村里的事情我们打听得并不详实。自从那个村子产出百相草后,整个村子就逐渐变得神秘,外人少有能进村子的。外头对村里究竟还住了什么人,几乎一无所知。这次出来插手的除了萧必让,还有个瘦小老头,一个光头和尚……对了,那和尚会使毒!下药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!”
姚申唇角抿成直线,“能毒者必定擅医,那个和尚很可能就是医好萧必让的人!”
也即医好晏临的人。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调好人手,明日入夜后入村!不能再迟了,多耽搁一日就会多生一份变数!”
“是!”
“此事务必小心,不能引出动静,否则打草惊蛇,恐功亏一篑!”
“是!”
……
原州城另一处酒楼里,三楼包间。
汪付卓三家再次聚头,交杯推盏间,谈的也是金家酒坊那件事。
“金家这大半年来风头太过,引人注目了。有句老话说得好,人怕出名猪怕壮,瞧瞧金家,先前有多春风得意,现在就有多头疼,眼瞅着成了待宰的肥猪了。”卓宽哼笑一声,一杯酒一饮而尽。
付鹏远摇摇头,皱眉道,“这次的事情要是过不去,金家的风光撑不了多久了。怪了,金家背后不是有人撑腰么?事情发生到现在半月过去了,怎么他背后的人毫无动静,是帮不上忙了还是怎么?”
“金钱来带着一家老小住进玉溪村后就没回来过,连祖宅都丢在这边不管了,以为攀上大树就能乘凉,看看现在得到什么结果?有权有势的人翻脸比翻书还快,乐意的时候搭理搭理你,不乐意的时候只当你是个屁,腆着脸凑上去人都嫌你脸不正。”汪海骂完,跟对面两人对眼,“咳,要不跑一趟玉溪村,探探他去?”
“去探什么探?金家早就把我们撇过边了,他金钱来风光的时候也没想着来探过我们。”卓宽怒道。
付鹏远叹气附和,“他们做百相茶百相酒生意,我们几家当中递过几次话,伏低做小的想跟他金家修复修复关系,人家可一次都没搭理我们。这时候找上门去,人家恐怕还当我们是去幸灾乐祸的呢。”
汪海沉默好一会,拍桌,“郭家杨家甘家叶家,四家人嘴巴都紧得跟蚌壳一样,打几闷棍都不肯放个屁!金家这次惹的人不好对付,输了是要丢命的!我们好心想探探情况看能不能帮忙,他们倒好,还防备上了!我们十恶不赦怎么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