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里的意思，不就是在说她不够漂亮，根本不可能让杨牧兽性大发！
“杨牧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医生，他说要给你治病，你应该感到高兴。
而不是胡思乱想！”
商青黛目光灼灼望着方小芊，说出来的话，却是让方小芊身体一震：
“你会把他那些再平常不过的话，往那方面去想，其中的问题，不在你身上，也不在杨牧身上，显然在身为中间人的祝哲翰身上。
是不是祝哲翰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？
你只需要把实情告诉我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方小芊呆若木鸡。
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，但此刻，却是有种被商青黛彻底看穿的感觉。
这时才意识到，面前的女人，不仅容貌、气质、社会财富与地位都远在她之上，就连阅历与心智，也是她只能仰望的。
她表情迟疑，没有第一时间开口。
商青黛淡淡道：“愿不愿意说，都是你的选择，我不逼你。
如果你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，那么，我甚至都没有兴趣帮你。”
方小芊几乎要把嘴唇要出血来。
商青黛说的没错，她会把事情往那方面去想，不仅是因为她父亲留下的心理阴影，更不是杨牧之前有什么猥琐的表现，纯粹是因为祝哲翰。
祝哲翰已经不只一次占她便宜。
更准确点说，还有另外不少学员被祝哲翰占了便宜，有的甚至被强迫着发生了关系。
这些学员，并非都没有人反抗。
曾经有一个，事后父母拉着横幅过来，要给自己女儿讨一个公道，将祝哲翰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。
然而，最终依旧没任何结果，反倒是被扣上一个聚众闹事的罪名。
甚至被以污蔑诽谤罪告上法庭！
在方小芊的眼中，祝哲翰便是一个无法战胜的恶魔。
要让本就胆小的她，来和这个恶魔进行斗争，单单是这么一想，她都吓得身体僵直，浑身冰凉。
………
“哈哈哈！既然杨兄弟你有兴趣，那么，过几天我将另外几位兄弟都给喊出来，兄弟们一起好好玩玩？”
祝哲翰哈哈大笑，对杨牧的称呼，一而再的变化。
先前因为敬畏，改称杨牧为杨先生，现在觉得和杨牧打成一团，就又称兄道弟起来。
面对杨牧的询问，他并没有多想，不仅将以前用女学员招待过的那些人说出来，甚至提议后面大家一起约出来玩一玩。
杨牧摇了摇头：“牢里估计没什么好玩的，我就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