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一万步说，就算真的一切顺利，最终也只是变成我这模样，说不定哪天，就彻底消散。终究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罢了。”
“那颗心脏，老祖宗您和鳄蛮前辈，打算怎么处理？”杨牧好奇道。
祖龙并未回答，似笑非笑望着他：“我听小鳄鱼说，你要拿那东西去炼丹？”
杨牧倒是一点不尴尬，点头道：“确实有这想法。老祖宗，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？将那心脏炼成丹药，用来提升实力？”
祖龙道：“见所未见，闻所未闻。”
杨牧嘴角抽了抽，这话的意思，是说自己的想法太过奇葩吗？
不过想想，好像也没什么问题。
大灭境强者的残躯，早就已经不是“罕见”二字所能说明白，至于要拿大灭境强者的残躯来炼丹，怕是更没有人曾尝试过。
下一刻，却就听祖龙道：“对炼丹师而言，世间万物，乃至日月星辰，一切皆可成丹。要将这东西炼制成丹药，虽不曾见过，但我觉得未必不可行！”
杨牧大喜，结果就又听祖龙道：“问题是，我不会，你会吗？你要如何将它炼制成丹？”
“我……”
杨牧张了张嘴，饶是他脸皮够厚，却也不好意思点头。
他在回来的路上，就已经在脑海中思考过，有什么天材地宝，能够与这心脏一同炼制成丹。
结果，压根没有半点头绪。
这心脏的那股力量太过诡异，不曾在任何炼丹材料上见过，要将这东西炼制成丹，就像是去研究一个未知领域，根本没有半点经验可以借鉴。
“退一步说，就算你能将它炼制成丹，那股血灵煞气，绝不是你能承受；再退一万步说，就算你能承受，却会使得你真元驳杂不纯，越是往后，境界越难提升！”
祖龙继续说道。
杨牧摸了摸鼻子，苦笑道：“老祖宗，您话都已经说到这地步，我还能说啥。我自然是相信您的，不再打那东西主意便是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祖龙摇了摇头，“要让这东西，为你所用，并非只剩下将它炼制成丹一种法子。”
杨牧思来想去，却想不出来，还有什么法子。
总不可能，让自己直接把那东西吃下去吧？
有金岩蟒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，杨牧可不打算步对方的后尘。
“你修《太上祖龙经》，踏入仙门境后，有没有什么特殊感受？”祖龙忽然换了个话题。
杨牧老实道：“没什么特殊感受，就是感觉，境界的提升，慢了很多。不过，境界越高，提升就越难，倒也正常。”